的打扮不必男子將長裙綁系嚴實的衣帶解開便可同美人親熱,聖上或許也正是此意,只是這些風情現在都叫蕭明稷看去了。
“殿下若是願意,現在也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鄭玉磬也在宮中受過嬤嬤的教導,只要她放得下臉面,她也可以獻媚撒嬌,“只是聖人昨夜駕臨,幸到半夜才歇下,如今腰肢酸楚,怕是不能服侍,只好請殿下自便。”
蕭明稷這才注意到鄭玉磬頸處如桃花般顏色的痕跡,那處本來是被人用素粉精心地遮蓋過,所以不揪細去看,完全不會發覺。
他看見那桃花探入之處,細長的眼眸眯起,心中的暴戾竟然止不住地湧上來,咬牙怒笑:“看來聖人是當真喜愛娘娘的,明明尚有無數佳麗,可貴妃身懷有孕,竟然也不顧惜。”
那些他素來想也不敢想、只覺得是欺辱了她的念頭,早已經有人親身嘗試過了,甚至可以看得出,其中繾綣之處必然滋味極美。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聖上。
哪怕早便知道這一樁事,但親眼看見的時候又怎能真的接受?
他怕選秀成親不順,甚至沒有碰過她一分一毫,生怕驗身那一關過不去,落在聖上眼中以為兩人苟且,反而不好抬舉她做正妃。
誰知道竟然白白便宜了旁人。
蕭明輝納了燕家的女兒燕音音做側妃,還同她有了孩子,但如今他與鄭玉磬相隔數尺,卻也不能張口喚她一聲“音音”。
除卻因為她是聖上的嬪妃,還是因為兩人之間都清楚得很。
世事變遷,如今的他們早就回不到過去了。
聖上昨夜想必是極為快活的,今晨竟然破天荒地晏起,連嬪妃和皇子拜見都不許,怕是也顧慮到叫別人瞧見她衣下昨夜承恩後的風情嫵媚。
鄭玉磬知道他話中嘲諷的意思,無非是因為一個不願意同其他高門女子共侍一夫的理由拒絕了他,如今卻落得和更多女子一起侍奉聖上的境地。
那些女子有許多都是高門第的姑娘,而且也有幾個孩子傍身,而比她年輕鮮活的處子也在源源不斷地被送往內廷,供聖上隨意挑選。
而年長她二十餘歲的天子也不懂得憐惜疼愛她,哪怕給予貴妃的尊位,只當她是個可以用來排解玩弄的東西。
“有其父必有其子,殿下也不遑多讓,難道殿下來日萬一謀得尊位,便不會如此待我嗎?”
鄭玉磬勉強壓著內心酸楚,心平氣和道:“殿下要是願意便快些,若是不願意,以後恐怕三殿下也沒這個機會了。”
蕭明稷陰沉著臉環視四周,這本來就離貴妃梳妝的地方不遠,側殿並不算大,甯越果然已經將人都調出去了。
而他自己,現下大約正守在殿外。
“長公主確實曾給過我避子丸,可我服用與否從無人知道,殿下告到聖上面前,只怕是也得罪了長公主。”
“自然,即便是我服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為聖上誕育皇嗣,”她隨手去撫弄自己頭上的玉簪,涼薄道:“聖人在道觀與我日夜都在一處,幾乎不肯叫我離開床榻,每一回都遲遲不肯放人去睡,這一點長公主是再清楚不過的。”
鄭玉磬密切地關注蕭明稷的舉動,面上卻笑吟吟道:“殿下或許不知,聖上也曾對我用過藥,只是聖人也是春秋鼎盛,偶有疏忽便有了它,要不是我捨身救駕,聖人也不會如此疼愛我腹中的孩子,因此我勸殿下儘早消了這份心思,少作無用之功。”
“無論是我還是聖上,都不想要一個無名無份的孩子,”她臉上帶著輕蔑的笑意,抬手挽住他頸項,吐氣如蘭,“可既然他已經來了,我總得為我們母子以後打算,因此殿下所求,妾必然盡力滿足。”
蕭明稷看見她那一張檀口張張合合,說出的全是些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