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壯著膽子上來說道 。
“大少爺,這其中必然是有誤會的,我們家少爺門都沒出,病都未好,人都認不全,怎麼可能做你說的那些事?”
齊梓川橫著眼睛看過去。
“小廝交代的清清楚楚,你們房裡是不是每日都有吃食送來?”
小兔點了點頭。
林恩也跟著點了點頭。
這倒是說到點子上了。
“可那都是姨娘......”
齊梓川確見林恩點了頭,才直接說道。
“那就沒錯,那我也不算冤枉了你,只是你真是無知無畏 ,你到現在都不肯與我承認?”
林恩回看著齊梓川說道。
“你是說,小廝說是我要買吃食的,然後這小廝在外頭欺負人也是我的意思?”
齊梓川黑著臉點頭。
林恩哦了一聲。
齊梓川氣急,他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一時他也顧不上斯文。
“你哦是如何?我看你這人面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所以你就聽了那小廝的話就來找我麻煩了,是吧。”
“甚至沒有任何的調查。”
這次,林恩打斷他說話,眼神愈發冷漠的看著面前這個莽撞少年。
小兔搖著頭嘆氣,這會她也不怕了,給林恩倒了一碗藥端了過來,幽怨的看著自家大少爺。
“還需如何調查,那小廝都是聽命行事,你才來醒過來幾日,他與你無冤無仇,他作甚要汙衊你?”
林恩默默的端著藥碗,沿著碗邊一口一口的抿著藥。
小兔是憋不住了,跺腳哭著。
“我們家少爺從來就沒有要小廝帶過東西,那小廝是陳姨娘院裡的,三番兩次的往少爺這送東西來,少爺說了多少次不要了,非要送,還說是長輩的心意。少爺怎麼知道他那是佔著百姓的的東西奪來的。”
“大少爺也是的,平日裡可聰明,這回到了親兄弟上頭可就犯了糊塗,那小廝怎麼打聽也知道不是我們院子裡的人。大少爺不聽少爺講,反而聽信那個狗養的小廝。”
說到這裡,林恩忍不住看了小兔一眼。
這妮子倒是膽子大了,這會急了都敢罵人,說主人的不是了。
一碗藥也見底,林恩也不想與糊塗之人多說,只是站起來,留著那地上一地的殘羹冷汁,他擦著齊梓川的肩膀,帶著小兔就走了出去。
他冷著臉,一路大步的往陳姨娘的院子走去。
路經花園,可見一人坐在八角亭中品茗,倒是一襲白衣瀟灑的很,只能見此人面如白玉的面龐。應該是外男,這麼對這個家倒是熟悉的很。
林恩這會懶得招呼客人,也輪不到他來招呼。
小兔一邊走一邊跺腳。
“也不知道那陳姨娘院子裡的小廝安的什麼心,做出這等背主的事情,要趕快跟姨娘說清楚,不能讓姨娘也著了道了。”
林恩沒有接話,只是大步走著。
齊梓川追出來的時候,林恩二人的身影早就看不見了。
花園裡倒是有個熟人還在悠哉遊哉。
齊梓川一屁股坐下來,也拿著梁鈺衝好的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一下子一口氣就喝了三杯。
梁鈺拿扇子蓋住茶杯,一臉笑意。
“阿川,你是水牛嗎?我這麼好的茶葉讓你白白糟踐了。”
齊梓川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又慪氣似的癱在亭子欄杆上。
梁鈺只覺得好笑,將扇子挪開,眉眼亮晶晶的打趣道。
“看樣子此行不太順利,那這茶還是給你聊表安慰吧。”
齊梓川擺了擺手,他哪是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