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來接她下班,這是早上出門前,她提出來的。
“老公,我想天天和你黏在一起。”
早上她嬌俏的小臉和俏挺的雙峰酡紅可愛,雙唇像染了蜜,她說這句話時是真心的,他願意相信。
江毅看一眼大廈門口,打斷付子時的思緒:“阿時,今天我讓人去查了,那位馮二公子照常上班。”
“那就好,那個人灑脫一點,阿歡就不會那麼難受。”
江毅從駕駛位轉過頭看他家少爺,忍不住憂心忡忡:“阿時你不要嫌江叔嘮叨,江叔覺得她這次主動回來一定有目的,你不要掉以輕心!”
“我有分寸,江叔,不要說了,阿歡下來了。”
付子時適時給華落歡開車門。
華落歡一上車就蹭進他懷裡,委屈地嘟囔:“老公,我冷。”
付子時解開紐扣,將她整個人都包進自己的西服外套裡,緊緊抱住她,親一親她的秀髮,柔笑道:“現在阿歡還冷嗎?”
華落歡從他懷裡抬起頭,看他兩眼,美眸中一絲狡黠,“身子不冷了,但嘴唇還冷。”
付子時將目光移向她溼潤的唇瓣,幸福地咧嘴,然後俯下臉吻住她,深深切切地和她糾纏起來。
一吻終了,華落歡重新埋進他懷裡,突然說道:“老公,我想把我的股份也低價轉給馮銘,你覺得好不好?”
付子時頓了頓:“挖痕是你的夢想,你捨得?”
他感到懷裡的她毫無波動地搖搖頭。
“我不想再和馮銘有瓜葛,說起來他是我們關係裡的受害者,現在就當還給他了。”
付子時只能儘量平靜地道:“也好,和過去告別,讓大家都重新開始。”
“你會吃醋嗎?”華落歡仰臉看著他狡黠笑問。
付子時故作沉思,然後才笑道:“只有一點點。”
華落歡就將唇送上去,回到花城別墅吃過飯洗浴以後,更熱烈地將自己給了他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她約馮佳欽來公司,等她坐好,就將股權讓權書交給她。
馮佳欽在昨天看到她二哥精神萎靡又心不在焉時,就想找她一問,這時看到她拿出的股權書,更大吃一驚。
“你是什麼意思?”
華落歡看著她,說道:“之前聽馮銘說,你要結婚了,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結婚禮物。”
馮佳欽不可置信的眼神:“我結婚,你將你的公司送給我?”
“我們本來是很要好的朋友。而且,”她緩緩道:“我和馮銘分手了,我不想再和他同持一個公司,觸景傷情,對誰都不好。”
馮佳欽頓時怔住,然後是恍然而悟的冷笑:“難怪我二哥那副樣子。”
接著是拍案而起:“所以你又投了那個人的懷抱是不是!你把我二哥當傻子耍是不是?你是要毀了他是不是!從沒見過一個人像你這麼惡毒,華落歡,我們馮氏包容你至此,你就這麼對我二哥,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你還是不是人!”
華落歡不敢稍微想一想馮銘痛苦失神的樣子,“是我對不起馮銘,我無以為報。但還來得及佳欽,你幫我多勸勸他,讓他忘了我。”
馮佳欽氣喘吁吁,最後又冷笑:“小時候我覺得你又聰明又有原則,我特別佩服你,特別羨慕你,自從你選擇讓那個人包養,你變得毫無底線與原則,你知道這些年你在我心裡是怎樣的嗎?荒誕,可笑,無恥,自私,我恨不得和你再無往來!但我二哥偏偏喜歡你愛你!我曾經提醒過他,說你早已被那個人迷了心志,但他不相信,他說你不愛那個人,說你是斯德哥爾摩症,堅持要等你。現在看來,華落歡,你就像婊子一樣,又當又立,明明被那人迷得團團轉,明明早已丟了底線和原則,卻不肯承認,還要叄番五次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