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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所有物剛剛被別人看見覬覦了,心裡起了些許莫名的煩躁,斥責道:“夏子秋,我說的話
你沒聽見是嗎。”
“我衣服沾溼了,找了一件你的衣服穿,可是褲子我沒有找到。”
虞澤進來態度兇巴巴的,但是夏子秋也不在意,光著腳從床上下來,踩著地毯跑到虞澤面前抱
著男人的腰,眉眼帶笑的說道:“不要那麼兇,我又不是故意的,要是你在辦公室給我準備換
洗衣服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虞澤沒說話,只是任他這樣抱著自己,心裡的煩躁平靜了不少。
回去後虞澤拿了新的藥膏給他,夏子秋擦了一個星期後臉上和脖子上的印子就都不見了。
而這一天劉老師也給他發訊息,說是讓他出來一起喝杯茶,夏子秋收到了訊息就從畫室出來打
車去了老師說的地方。
老師說的地方是一座茶樓,上二樓進包間的時候,夏子秋才發現原來不止老師一人,還有另外
一個男人。
“子秋來了,這是你沈嶽沈師兄,剛從國外回來,他和你油畫同為寫意流派,我想你們應該會
有很多話題聊,說不準也能為你之後的比賽提上點意見。”劉老師招呼夏子秋走近前來給他介
紹。
“沈師兄。”夏子秋禮貌的點頭跟人打招呼。
沈師兄頭髮用皮筋紮成一小團,露出光滑的的額頭,左耳上有一顆黑色的耳釘,脖子上戴著銀
色的項鍊,衣服也是哈倫風。
整個人潮得非常有範兒。
“劉老師,你去哪兒撿的這麼幹淨的小徒弟?”沈嶽打量著夏子秋。
眼前的男生黑色的碎髮搭在額前,整個人乾乾淨淨的,簡單的白t長褲被他穿出不一樣的氣質
,那雙眼睛似會說話,纖長的睫毛一眨,跟蝴蝶振翅一樣靈動,最令人驚豔的是,抬眼瞧人間
自帶著令人不自知想要接近的魅力。
行為舉止利落,進來時走的那幾步他就看出來了,這個小師弟是練過的。
沈嶽見過不少同行繪畫的,生活糜爛的,保守的,固執的,瘋狂的都見過,但還是 17喜怒無常。
“虞澤。”
“虞澤。”
夜深屋內,深色極簡風的室內,只餘一盞小夜燈照亮,光源從床頭櫃的牆壁上照亮。
虞澤穿著睡衣,他的臂彎裡抱著一個人,被他吻的氣-喘-吁吁,不住的往他身上靠。
一開始挑頭要親-吻的人是夏子秋,最後先喊不行了-停-下的也是他,虞澤則是順著他的要求
。
至從那一次虞澤允許自己在他房間睡下後,夏子秋每天晚上都跑去虞澤臥室的床上睡,第一次
去的時候,心裡是很忐忑的,他怕虞澤趕他出房間。
但虞澤從書房出來回房間的時候,看見床上蓋著他被子等他睡覺的人,什麼也沒說,只是照常
進行著自己的,洗漱完就躺在一側睡覺。
夏子秋就像一隻膽大的小貓,一點一點的伸爪子試探,一開始只老老實實的躺床上,在後來就
伸手去抱著虞澤睡,再到後來討要親-吻。
虞澤一直縱容著他,不表態也不阻止。
窩在虞澤懷裡睡得甜蜜的夏子秋才發現,原來虞澤給他劃的範圍是那麼的寬,只是之前因為結
婚當晚的事生氣了,一直跟虞澤鬧彆扭直到如今。
為什麼他不早點往前多走幾步呢,說不準兩人甜甜蜜蜜的婚後生活早就過上了,不過現在發現
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