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瓶接一瓶的喝光,對於紀庸的話,徐詣胡亂的點頭。
紀庸看出他有些醉了,沒攔:“所以你之後都打算留在這裡了?”
徐詣:“嗯。”
“姜止已經向溫家提親了。”
紀庸笑了聲:“姜止要跟你搶?那你可有一個勁敵了。”
這兩年姜止頗有些勢不可擋,在商場展現出來的才能不比徐詣差,且家世和溫家門當戶對,外貌英俊斯文,性格上彷彿也和溫玉落挺配,紀庸還真有點替徐詣擔心。
徐詣冷睨了他一眼,很明顯不滿紀庸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將酒瓶放下,起身離開。
喝了這麼多酒,卻還能平穩的走進臥室,紀庸挺佩服。
門關上,徒留紀庸一人在外頭。
徐詣的確有些醉了,模糊間彷彿看到眼前有溫錦柔的影子,他往前一抓,什麼也沒有,堪堪摔在床上,又想起溫錦柔在他耳旁說的那句話——“沒有,一點也沒有。”
徐詣突然再次紅了眼眶。
怎麼可能?
她所有的眼神,所有的溫柔他都記得,完完整整的儲存在心裡,他不信她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
大概是剛才抱過溫錦柔的原因,他襯衫上沾上點溫錦柔身上的香味,淡淡地縈繞在鼻尖。
這一晚起起落落,他從未有過的疲倦不堪,睡著了,夢裡也全是她的模樣。
徐詣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