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儀,這樣大喊大叫成何體統?」
「什麼體統?被人叫做下人之子就是體統了嗎?」
莊先生面上一傷,紀娘子也很生氣,拍了他一下道:「你怎麼和你父親說話的?別人這樣說你父親,你就該反駁回去,反倒拿這樣的話來刺你父親,我平日就是這麼教導你的?」
「他是刺史之子啊,你們都在他們家手底下過活,我怎麼反駁?我能反駁嗎?」莊大郎大叫道:「你們只會讓我忍讓,我不明白為何一定要住在刺史府裡,一定要和刺史府的郎君上一樣的學堂,我們家本就沒權沒勢,為何一定要削尖了腦袋往裡鑽?」
莊先生抿了抿嘴,抖著嘴唇問道,「你是這麼想我的?」
「你不是嗎?」莊大郎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大聲喊道:「為了你科舉,家裡把田地都賣了,我和母親跟著你吃苦受累,為了你出人頭地,出仕入朝,我和母親就要忍著刺史府的羞辱,你的前程就這麼重要嗎?」
紀娘子眼眶都紅了,伸手拍打他,「你怎麼可以這麼誤會你父親?他就是想爭一口氣,要一個公道……」
莊大郎由著紀娘子打,脊背挺直,死也不肯鬆口,「怎麼要?陳家家大業大,連益州那邊都打點好了,我們家輾轉了這麼多地方,只能在隆州這裡找到一點兒活,你們還想著跟陳家叫板,怎麼叫,怎麼叫?」
紀娘子氣得給了他一巴掌。
打人不打臉,以前紀娘子再生氣也只是拍莊大郎幾下,從不會打臉的。
這一下把莊大郎打懵了,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母親,紀娘子也有些後悔,無措的看著他,正想道歉,莊大郎大叫道:「我恨你們!」
說罷推開父母就往外跑。
莊先生頹然坐在椅子上,半晌才道:「由他去吧,他跑不遠。」
紀娘子愧疚道:「是我沒把孩子教好。」
莊先生搖頭,「是我不好,這些年都忙著前面的事,教養孩子本就是父母一起的事。」
何況,孩子說的,也未必就都是錯的,他這幾年的確鑽了牛角尖。
莊先生有些迷茫起來,或許孩子才是對的,這一口氣,爭贏了又能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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