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另外想了題目,且還如此的貼近朝政,是真的有所見解,還是其他就不可而知了。」
孔祭酒雖然也覺得他們兩個的這份卷子做得不好,卻不容許別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樣惡意揣測自己的學生,於是反擊道:「魏大人將人心想得太壞了,你若沒有證據,還請慎言,你要有證據,大可以拿著證據來我國子監申訴。」
眼見著兩位愛卿要吵起來,還是兩個口才最好的愛卿,皇帝連忙做和事佬,「魏卿也是為舉賢憂心,孔先生原諒則個。」
又對魏知道:「魏卿慎言,無憑無據的話不好出口談論。」
魏知適時道歉,孔祭酒哼了一聲,這事兒暫時揭過。
皇帝重新將話題掰回來,「換上這兩份卷子,排名你們再商量一下。」
孔祭酒見皇帝挑出來的兩個人都是他國子監的學生,乾脆也從那剩下的兩份候選卷子中又挑出了一份道:「陛下,臣倒是認為這一份卷子也很不錯,與這兩份不相伯仲。」
皇帝看了一眼,哪裡不相伯仲了,雖然也做得不錯,但跟這兩份還是差一點兒的。
一看名字,同樣是名不見經傳,看籍貫是揚州府學那邊出來的生徒。
總不能讓他代替了這兩份中的一人,而且孔祭酒都說了是不相伯仲,那怎麼選?
皇帝和孔祭酒對視一眼,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老東西是讓他再從既定名額裡再挑出一個人來,而且不能再是國子監的人。
皇帝:……
魏知看了一下那份卷子,精神一振,便斟酌的提議道:「陛下,白誠的卷子要不要再看一看?」
皇帝:……
白誠已經被定到三十二名了,他這個未來岳父都沒想著往前挪一挪,你竟然還想著往後落一落?
魏知見皇帝沒說話,便更加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白誠年紀還小,都不及弱冠,這時候出仕還是太早了,他考中了進士,難道就要外放了嗎?」
那可就離了皇帝的眼皮子底下,這人在外面要是攪風攪雨的也不好管呀。
皇帝就沉思起來,他倒是不擔心白誠外放後有別的心思,他是對上孔祭酒和魏知灼灼的目光有點兒不好拒絕。
成文海和聶秀能在通榜上佔到前二十名,可見在外使的力氣,要是單落了他們兩個的確不好,可要是再加上他的女婿……
為了朝堂的安定和團結,皇帝閉了閉眼,還是將白誠的卷子挑出來放到一邊。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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