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大事兒。」
大舅母道:「也是今年邪乎,雖說水沒少多少,但太陽也太烈了,每日到了巳正,那天就跟個大火爐似的,烤得人臉皮都紅了,從巳正到申時就一直這麼烤著,前兒割麥子,多少人暈在了田裡,實在是曬得很。」
錢氏憂慮起來,「我們這兒還好,我看大頭寫信回來說,京城那邊不僅太陽大,雨水還少,今年的收成遠比不上去年的。」
大舅母是知道周滿現在有很多的田地的,聽說那種田是她給皇帝老爺家幹活兒,皇帝送的,請了好多人種地呢。
所以她憂慮的問,「滿寶的地……不會虧吧?」
錢氏就笑道:「虧倒不至於,但只怕是不賺什麼了,今年年景不好,大家都節儉些吧。」
大舅母只能點頭。
二舅母道:「不過今年種的生薑和山藥都不錯,二郎前兒還和我們說呢,讓我們把收下來的姜分成老薑和新姜,老薑曬好,回頭他是要運到京城去的,新姜也要送到益州府,妹妹,你和妹夫這是又要去京城了?」
錢氏笑道:「那也得等今年的收成入倉了才去,還有喜兒出了月子。」
她道:「大頭媳婦也快要生了,等我們去京城,正好照顧她。」
「那還有大郎媳婦在呢,你急什麼?」二舅母看了大舅母一眼,笑道:「我們家大妞素來體貼,她還能不照顧好兒媳婦?」
大舅母也好些年沒見到女兒了,連忙問道:「大妹,大郎他們在京城還聽話,沒給滿寶他們惹麻煩吧?」
周喜輕輕地拍著孩子,哄她入睡,聞言笑道:「大舅母,大哥和大嫂怎麼會惹麻煩呢?您又不是不知道大嫂的為人,滿寶可是她一手帶大的,他們在京城只會越來越親,哪兒有麻煩的說法?」
話是這樣說,但錢大舅母還是覺得家中的基業最重要,而現在周家的基業基本都是週二郎和週三郎在操持,反倒是周大郎這個長子一直在外頭。
也不對,也不算是在外頭,他一直跟著老周頭和錢氏呢,照顧父母也是長子的責任。
錢大舅母嘆息一聲,「他們好就行,我就是怕他們沒見識,在京城給滿寶添麻煩。」
錢氏笑道:「大嫂,大郎是我兒子,滿寶是我閨女,你啊,想太多了。」
二舅母笑道:「要是有空,我們也去京城見識見識就好了。」
她嘆氣道:「說起來滿寶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結果她成親,我們連杯喜酒都沒喝上。」
錢氏一聽便笑道:「這有什麼難的,等回頭滿寶回鄉,我讓她和女婿給你敬三大碗。」
二舅母一愣,「滿寶要回來呀?」
錢氏笑道:「總會回來的,我聽滿寶說起過他們當官的有個什麼探親假,需要攢一攢,攢的越久,申請時,家遠的就能得到更多的天數。」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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