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工的役丁,在重修好路面後,罰役二十日,全都去龍池修築碼頭,今晚鼓譟的三十四人,再罰二十日,一共四十日,何時服完,何時回去。」
白善目光落在跪著的衙役身上,面色冷沉,「監督的衙役同罪,罰俸三月,服役四十日。」
這個比役丁們的罰還要重,跪在地上的三個衙役臉色發白,卻不敢辯解和推脫,磕頭應下。
連衙役都認罰了,役丁們更不敢吭聲了,紛紛跪下應「是」。
白善見他們老實,這才沖方縣丞微微點頭。
方縣丞便喝令役丁們退去,「不許再無故聚集、鼓譟,誰若再犯,那就不是罰役這麼簡單的事了。」
等所有役丁都回了各自的屋裡,方縣丞才去找白善,「大人,此事就這麼算了?」
方縣丞雖愛民,但也不是一味的縱容他們,要他說,他們敢深夜驚擾縣令,哪怕只是圍著,那也有逼迫之意,應當重罰。
白善卻不喜歡棍棒加身的罰,想要達到目的,還有其他更省成本的罰,他道:「明日將他們里正找來,本縣要親自見一見他。」
役丁們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精神萎靡,眼圈深重,但他們今天不敢偷懶,才吃過早食就紛紛拿著工具去修路了,一點兒不敢耽誤。
他們的里正收到訊息後很快從村裡趕來,役丁們看到里正,心中不知為何更是忐忑。
果然,吃午食的時候里正便將他們叫在一處,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他們一通,怒道:「老臉都要叫你們丟光了,你們也就欺負縣太爺年輕,以為他軟性好欺負。」
「真以為他給你們好吃好喝就是好性子了?」里正怒道:「那是縣太爺心疼你們這些泥腿子,他要是不心疼起人來,看看大井村小井村那些人,幾十個人,說砍就砍,說流放就流放,你看他眼睛眨過嗎?」
「竟然還敢大半夜過去圍逼縣令,你們腦子塞糞了?」里正罵罵咧咧,直接將今天受到的氣都發在了他們身上,罵得口乾舌燥後才道:「今兒我們算是都出名了,我的老臉沒了,你們也別想有臉,此事已經鬧得全裡皆知,過後為預防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們還得掛在那公告上……」
晚上十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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