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船給鑿沉了。」
「鹽袋裡還有一層防水的油布袋,捆緊了,便是落進海里也能防水。事後等人一走,他們找水性好的人潛下,綁了鹽袋便可拉起來。」
周滿嘖嘖稱奇,「為了錢,他們可真是太有想法了,無所不用其極呀。」
她很不解,「都這麼聰明,用在正途上不好嗎?正途上賺來的錢不香嗎?」
白善想了想後道:「正途上來的錢少吧。」
周滿搖頭,「可作奸犯科需要花費的心力更多,還心驚膽戰的,加上觸犯法律帶來的後果,得不償失啊。」
「將這些聰明才智放在正途上,同樣能賺來不菲的金錢,錢嘛,夠用便可,何必執著於此?」
白善笑著回頭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道:「那是你心正,容易滿足,但這天下人心,最難滿足的便是貪慾了。」
周滿伸手將他的腦袋推回去,讓他坐正來,繼續給他擦頭髮,「拿住了海寇,唐學兄這案子便算了了吧?不知道他願不願意來北海縣住一段時間呢?」
白善道:「回頭問問他,不過他已經來巡察過一次,再來,不是顯得他偷懶,便是顯得我北海縣有問題了。」
周滿一想也是,他的身份擺在那裡,雖然可以自己選擇去哪兒巡察,卻也不能夠完全隨心所欲。
周滿將他的頭髮擦乾,摸了摸他柔順的長髮,高興起來,轉身爬過去拿了一把梳子過來,興致勃勃的要給他梳頭髮。
白善一把握住她的手,耳朵尖都紅了,「我自己來。」
「不要,我幫你梳。」
白善捏住她的手,強調道:「我自己來就好。」
「你都幫我梳過,我卻還未幫你梳過呢。」說罷抬手就朝他腦袋伸去。
白善忙抓住她的手,臉都紅了,「不行,我自己來!」
周滿就靜靜地看著他。
白善脖子都成紅的了,他本就長得白,這一紅便特別顯眼,周滿上下掃視他,若有所思,「原來你害羞啊」
白善默默地看著她,半晌後鬆開手,重新坐回了腳踏,一副任君施為的模樣。
周滿瞬間高興起來,摸了摸他的頭髮後細細地梳起來。
白善耳朵尖都紅透了。
西餅打了一個哈欠回屋,對一臉困頓的九月道:「還不睡啊?」
九月努力睜開眼睛,「郎主和娘子還沒睡呢。」
西餅便也和她一起坐在床邊,半天后道:「我們先睡吧,郎主和娘子他們又不喜歡我們在跟前伺候,今晚應該不會叫人。」
九月沒動靜,西餅就扭頭去看她,就見她已經低著腦袋睡著了,她伸手戳了一下她腦袋,她就往另一頭偏去,啪嘰一聲倒在了床上。
西餅打了一個哈欠,也倒在了另一頭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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