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簡單地把瑪麗橫著夾在腋下,然後彎腰撿起布包、匕首和槍,輕鬆地帶著一百多磅的重量消失在小巷裡。
從戰鬥開始到結束,時間不到兩分鐘。
他們的交談聲和戰鬥的聲音都沒有驚動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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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瑪麗·艾塔頭上的大衣被拿開,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角落去嘔吐。
克雷頓的手臂一直勒住她的腹部,這不是一個令人舒服的姿勢。
吐完以後,她才注意到腳下還有一些鐵零件,還有摻了藍色熒光劑的精煉鯨油從她手掌撐著的牆壁上流下,源頭是高處發電系統的供能池裝置。
周圍是蒙灰的工業機械,充滿力量的鐵臂已然生鏽。
頭頂是高大的尖頂結構,屋頂離地面有二十幾米高,只有一個天窗在向內射光。
這裡是一處廢棄倉庫。
聖阿爾文教區的火車站沿軌道前進,路上兩側有不少這樣的倉庫。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瑪麗轉頭看去,那個高大的男人正揹著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