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種情形令人毛骨悚然,彷彿在挑戰常理。
棺蓋開啟到與棺材垂直的位置便自行停止,悄無聲息地,黑色的長髮和紅色的衣袂從棺材中飄起;接著,一個猩紅的魅影緩緩浮現。
這紅衣女子周身散發著森然的陰氣和濃烈的怨氣,彷彿將天地間的幽怨氣息匯聚一身,令在場的兩人不由自主地從心底深處產生深入靈魂的戰慄。呂元坤呆住了,他震驚地發現這紅衣女子的身體竟如無物般漂浮在空中,隨意漂移,根本不是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張逸仙早有預感,但親眼見到這紅衣厲鬼竟已擁有如此強大的靈力後,他不禁暗自驚歎:“能夠煉化出如此可怕的厲鬼,這背後的御鬼師法力真是驚人!”
只見那紅衣厲鬼緩緩飄至那名早已嚇得失禁的混混身前,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她的出現而凝滯。她的動作輕柔而陰森,慘白而瘦削的手緩緩伸出,指尖微微一揚,宛如在虛空中施展著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名混混的身體竟然無故自行飄浮起來,彷彿地心引力在這一刻徹底失效。他的眼中流露出驚恐,四周的環境在他眼中變得模糊不清,唯有那紅衣女子的身影愈發清晰。紅衣女鬼的漆黑長髮在無風的情況下開始自動飄動,彷彿在回應著某種無形的召喚。
一縷淡淡的白氣緩緩從混混極度擴張的鼻翼裡飄出,猶如一條無形的絲線,緩緩地傳入女鬼的鼻孔之中。這個過程彷彿是時間在此刻靜止,混混的身體在紅衣女鬼的力量下,似乎變得越來越虛弱,逐漸失去了生機。
大約過了半分鐘,混混的身體如同不斷洩氣的氣球,迅速地收縮,最後乾癟得如同失去血肉的乾屍。那一刻,呂元坤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寒意,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一幕,無法自拔。
當混混最後的一滴陽元被女鬼吸乾後,他的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已經完全失去生命。而紅衣女鬼的臉龐卻愈發顯得潔白澄澈,彷彿透過她那慘白的肌膚,能夠看到她內心深處的陰冷與怨恨。她未作停留,緩緩地飄回棺材裡,棺蓋在無形的力量下再次合攏。除了地上遺留的一具乾屍外,天台上的一切彷彿都未曾發生,靜謐得令人窒息。
過了好一會兒,待心中的驚疑與不安稍許平復後,呂元坤輕聲問張逸仙:“喂,神棍,剛剛那是咋回事?”他習慣性地將張逸仙稱作“神棍”,這個稱呼在他嘴裡帶著幾分調侃,也透著幾分親近。
張逸仙沉聲道:“果不其然,老薛,你方才真的撞見鬼了!”他的聲音低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凝重。
“怎麼?那女的真的是……”呂元坤雖然有所猜測,但心中仍然難以接受“鬼”這個字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張逸仙點了點頭,語氣堅定:“那可不是普通的小鬼,那是低階靈體中靈力最強的紅衣厲鬼!一般的法師都難以對付這東西!”他的話語中透著無奈與警惕,彷彿在提醒呂元坤事態的嚴重性。
呂元坤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連你這超級神棍也怕它了?”他試圖用調侃掩飾內心的恐懼,但聲音中卻難掩一絲緊張。
張逸仙嘆了口氣,認真地說:“有一件事你得先搞明白,我並不是法師,也沒資格成為天師,我只是一個法力不高的風水師。之前幫你收服的那個鬼也並非厲害角色,所以這紅衣厲鬼,我自認無能為力。而且,這紅衣厲鬼的背後還有一位法力深厚的御鬼師操控,那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呂元坤沒想到連張逸仙也束手無策,心中暗想,難道自己歷經無數生死,槍林彈雨都闖過,卻要栽在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確信的“鬼”的手中?
張逸仙突然笑了笑,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你也無需過於擔憂,雖然我這個半吊子天師幫不了你,但就算在這裡,起碼也有兩個人能夠對付這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