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的作用也是為了對付呂元坤!
呂元坤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並不懼怕關爺明火執仗地將自己幹掉,那樣反而會加速關爺的覆滅;不過關爺顯然也清楚明火執仗對付自己行不通,所以這次竟然想到了何種奇特的法子,邀請了一名古怪如巫師的人物,佈置了眾多神秘的陣式,看來這次他定是想借助鬼神之力來對付自己了。
儘管不願相信那些迷信的東西,但經歷過張逸仙那次的事件後,呂元坤心中一直堅守的信念已然動搖,他不敢再肯定地告訴自己這世上沒有鬼,沒有超自然的神秘力量!
難道說,這次他也只能求助於張逸仙?畢竟自己的槍只能對付有形的歹徒,而像鬼這種虛幻的存在可不是開槍就能解決的。
儘管心有不甘,但呂元坤最終還是撥通了張逸仙的電話,將從監控人員那裡獲取的情報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張逸仙。
張逸仙始終保持著沉默,面色如常,似乎對呂元坤所說的事情毫不在意。呂元坤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暗想這位冷靜的同伴到底在想什麼。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將監視人員所見的情景詳細地說出來,儘管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事太過離奇,幾乎不敢相信。
“你絕對想不到,”呂元坤的聲音低沉而急促,“就在那名手下因恐懼而顫抖坐在地上的時候,那具散發著陰森氣息的棺材,竟然緩緩開啟了!然後,我看見一個全身裹著猩紅衣裙的女人,她的腳上還穿著鮮紅的鞋子,彷彿從地獄裡走出來的幽靈,雙腳離地,緩緩飄了出來!”他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彷彿那一幕還在眼前。
“負責監視的警員當時完全被這神秘的紅衣女子吸引,根本沒注意到周圍的動靜,甚至連那名手下的情況都忽略了。他只是一味地盯著那在空中漂浮的女子,直到後來她又飄回棺材裡,棺材蓋重新合上,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過。”呂元坤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在回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
“等警員回過神來再去觀察時,卻發現那名手下已經躺在天台的地板上,臉色慘白,不知是死了還是昏厥。可從望遠鏡裡看去,他的身體竟然瘦了一圈,身上和臉上的肉似乎被什麼抽乾了,模樣極為可怖!”呂元坤的聲音中透出一絲顫抖,彷彿仍在經歷那種恐懼。
聽完呂元坤的敘述,張逸仙沉思了許久,眉頭微微皺起,終於緩緩說道:“我本來已經決心不再捲入鬼怪之事,但這一次,你可真是惹上了大麻煩。看來我得親自去看看情況,不過說實話,我對這件事也沒有把握。”
夜幕降臨,呂元坤與張逸仙悄然來到關爺的別墅,四周靜謐得令人窒息。與負責監視的警員碰面後,兩人拿著事先準備好的夜視望遠鏡,屏息凝神,靜靜觀察別墅的動靜,而監視警員則在一旁警戒,神情緊繃。
透過夜視望遠鏡,呂元坤和張逸仙果然看到別墅天台上豎著一具黑紅色的棺材,儘管只是透過望遠鏡觀看,仍能感受到那棺材散發出的濃重陰森氣息,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令人窒息。
此時,年輕男子季玄麟不在天台上,但他如昨晚一樣留下了一名關爺的手下,用巫術限制了其活動能力,使其成為紅衣厲鬼的陽元犧牲品。黑紅的棺材在慘白的月光照射下,反射出詭異的色澤,四周的氛圍愈發陰森恐怖,彷彿空氣中都瀰漫著壓抑的氣息。
就在這時,呂元坤和張逸仙終於目睹了監視警員所描述的可怕場景——沉重的棺蓋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緩緩掀開,棺材裡冒出濃烈的陰氣,宛如黑色的煙霧在空中繚繞,而慘白的月光似乎全都聚焦在棺材之上,強烈的寒意透過兩百米的距離,也能讓呂元坤和張逸仙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冷。
由於他們所處的位置並非正對著棺材,呂元坤只能看到棺材的側面,棺蓋緩緩向一側移動,卻看不見任何外力在作用,棺蓋似乎是自行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