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呢,她是不是也會來?”
“她還想要加入監管隊嗎?皇上不會允許的,來了也沒用。”
“她最好能來,一到皇都就躲在宮中,一個司寇人憑什麼敢攪亂鍾離的局勢,她敢提出那樣的想法就要做好被我們報復的準備!”
“她如此囂張還不是仗著背後有司寇我們不敢對她怎麼樣,老子還就要看看司寇會不會因為一個死人跟咱們開戰!”
人越來越多,對安折夕的討伐不僅沒停下,反而更急愛激烈。
鍾離越剛到門口就停下,說話磕巴,“要不咱們別去了,一個監管隊隊員而已,你要是想幹預,沒這個名額也能成功。”
在場的對安折夕都是惡意,又不知道皇上如何選人,待在這裡肯定不是好事。
安折夕越過他往前走,“我為什麼要幹名不正言不順的事?”
鍾離越:“……”
“就是。”許陵川深以為然地跟上去。
樓中閣行事都有大陸禁令和閣規做背書,好幾次有宗門想生事,愣是讓閣中弟子找到了相應的條例,且條例符合修煉界法則,愣是讓所有聲討者啞口無言。
“諸位,是在談論我嗎?”
殿中吵鬧聲一停,轉身看向門口的動作都有些呆滯,他們想到安折夕會來,但沒想到她會來的這麼光明正大且囂張?
沉寂過後就是更大的喧鬧,“你還敢來,公然分裂鍾離,我們今天就讓你看看鐘離不是你能惹的!”
“趁著鍾離沉痾難愈就出此下策,司寇都是你這般的小人嗎?”
各種難聽的言論不絕於耳,要不是說的是安折夕自己,她都快覺得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了。
她抬手往下壓,穿的是件淺硃色的漂亮宮裝,繁複的樣式不僅不顯累贅,反而更襯得人只可遠觀,尊貴疏離,“安靜一點,我記得主理人是從一品官職,從一品一下的有意見麻煩寫摺子或者抵拜帖,其他人可以說了。”
話一落,全場安靜。
他們大多是某某侍郎某某廷尉的之子之女,父親有官職在身不能離開皇都太久,入選的都是有天才之名學富五車的官員之子,聲名有了但年齡在那,別說官職了,上過朝的都不多。
更別說達到從一品,那得是祖墳冒青煙的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