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難怪,上次在提拉婆婆屋子裡喊了一聲程涼,他能立刻出現。
他自己有沒有發現自己有這樣的短跑才能。
做醫生可惜了呀。
“什麼情況?”程涼衝過來才發現手裡還拿著半禿的花束,隨手一丟,把扯著盛夏衛衣帽子的彪形大漢往旁邊一拉。
彪形大漢沒動。
盛夏眨眨眼。
程涼和那個彪形大漢對視。
……
說真的,他的個子在北方都算高的了,但是他和這個彪形大漢對視的時候,發現他還得稍微抬個頭。
一拳能把他揍地底下的那種身材,還高,平頭,腦門後頭還有一條長長的疤。
屬於衝著孩子一笑能讓孩子做一輩子噩夢的那種長相。
程涼:“……”
他,記得這個長相。
一旁的盛夏拽拽程涼扯著人彪形大漢的手,很小聲的:“這是我爸。”
程涼鬆手。
……
對,這就是盛夏爸爸的長相。
“……臭小子跑的還挺快。”這魁梧的漢子扯扯嘴角,說了一句很不符合自己身材的話,“嚇我一跳。”
程涼:“……你爸,不是在衣索比亞嗎?”
他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多嘴問那麼一句,但是這個疑問發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