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保準喜歡,我可排了好久的對呢,還給了前面大嬸二兩銀子才不排隊了,不然今日你就吃不成了。”
“趙洱!你做什麼!書院也是容你放肆了!別仗著你是趙老闆的兒子,就能夠在書院橫著走了!這才第一日,就敢不尊女夫子了!”凌厲的聲音忽而傳來,緊跟著就是急促的腳步聲順勢二兩。
趙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直接被一股氣力推開了,他沒有防備,被來人搞得個措手不及,手裡的瓜子糖瞬間沒捏住給散在了地上。
這他孃的他排了整整一個時辰的才買來的一小包!
他以前就一直很想給譚妙試試的!
譚妙也不知怎麼了,鬼使神差就想去拉住那隻手——
她一向就不是什麼話多的人,有時候做了也不一定說,但絕對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
趙洱反應也是快的很,見著譚妙要撈她的動作就要去回應。
然後——
“管他做什麼。”那趕來男子抬手隔了譚妙的動作,瞧著直接踉踉蹌蹌差點坐到地上的苟洱,眼神滿是鄙夷,甚至可以說是一臉寒氣了,高高在上的不得了:“趙洱,今個我就當你腦子壞了,再有一次,你便是從書院給我滾蛋!”
“陸然,他並未對我有越舉。”譚妙深吸了口氣直接開口,就道:“此處是學子們必經之路,他只是想謝謝我幫他入了書院。”
她可不想給自己惹得一身麻煩。
苟洱瞟了眼橫著他和譚妙中間的人,倒是長得風雅俊朗,就是看他的眼神太欠打了。
搞得欠他幾百萬銀子似的!
陸然睨了趙洱一眼,就對著譚妙道:“我送過去。”
聞言苟洱簡直是氣笑了,二白跟著過去攙扶他,拉住要逞口舌的趙洱,小聲:“我的少爺你可別得罪這個人,他是這裡的夫子,別看著和你差不多大,都是進士了,只是無心仕途,因此回來教書了,是個窮酸書香出來的,因此頗為看不起商戶們,覺得咱們有銅臭味道。”
苟洱遠遠的見著譚妙和他說話消失在視野之中,忽而就想起之前這個人的話。
她心裡有人了。
難不成是這個人?譚妙現在可不就是商人身份嗎?
那頭譚妙大概給陸然解釋了下前因後果,淡淡道:“陸公子對商戶的成見還是快點解開的好,否則。”
“否則什麼?”陸然道。
譚妙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多出個瓜子糖,兩個手指捏著轉了轉,語氣輕飄飄的:“否則······你過些時候就知道是什麼了。”她說罷就朝著前面先一步離開,對著跟著上來的瑪瑙道:“去查查這個趙洱。”
“查什麼?”
“不,查查他家是不是惹什麼大貨了。”譚妙凝視手指裡頭捏著的瓜子糖。
若是歪打正著知道她的喜好一次也就罷了。
這一次,那就是準確出擊了。
把算盤打著她的頭上來,可不是趙洱一向清高的作風。
趙洱這是在討好她。
譚妙手指輕輕的一用力,瓜子糖就徹底碎成了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