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閒言碎語,連一向對外界遲鈍的霍佑青都注意到不對勁,又覺得戴亦莘這種行為實在煩人,就將人趕走了。
趕走的第二天,霍佑青意外偶遇原來宿舍的室友。室友看到他先是很高興地打招呼,問他去哪,後又眼含古怪問他聽說了那件事沒有。
“什麼事?”霍佑青問。
室友發現霍佑青居然不知道,眼睛蹭的一下子亮起,內心的分享欲根本憋不住,鬼知道他憋了多久,“仇問斐他……休學了。”
完全意外的訊息,讓聽的人一愣。
霍佑青雖然不關心仇問斐的死活,可他的記憶裡仇問斐並沒有休學過,“為什麼會休學?”
問到這裡,室友聲音變得更興奮,“你絕對想不到,我就說那小子性格那麼古怪,肯定有問題,但我沒想到他那麼變態。”
室友停下往四處看看,見沒什麼人經過,才繼續大膽說:“他們醫學生不是有解剖小動物的課嗎?什麼白鼠、兔子的,據說有一次上課的老師清點時發現少了一隻解剖完的兔子,他怕是學生偷偷拿回去吃了,兔子都是病兔子,吃了會出問題,就到處找那隻兔子去哪了,你猜兔子在哪?!”
霍佑青隱隱感覺到接下來的內容可能不太好,但當室友真的說出去,他還是嫌惡地蹙了眉。
“在男廁所!仇問斐跟那個兔子待在一起,據說當時他還在、還在打飛機,剛好被幫忙找兔子的同學撞見了。”室友猛地一拍掌,“我活十八年,還沒見過這麼獵奇的事,當天這事就傳出去了,第二天仇問斐就辦了休學。雖然休學是有點誇張,但說實話我要是他,我也不好意思待下去,整個臨床專業傳得沸沸揚揚。”
“你說這太變態了啊,兔子被開膛破肚,腸子拉出來好長一截,怪噁心的,他還能對著兔子……”室友白眼一翻,不住搖頭,一幅深深被衝擊到的表情。
霍佑青神情也不太好,他聽著直反胃,但也覺得這事透著古怪。跟室友分開後,他獨自走在高大樟樹路下,斑駁日光在油柏路映成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