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這輩子的愛人恐怕有十幾位了,只是有趣的是職業都相同,全是心理醫生。”
霍佑青皺了下眉, “你若不想幫就算了。”
“幫,當然幫, 你提的要求我怎麼會不答應。不過你總該給我點獎勵。”戴沅目光落在霍佑青的唇上,眼看要親上,一根手指將他推開。
霍佑青手指沾上他臉上的血,再面不改色擦在他衣服上,“等你把事情辦好了,再來向我要獎勵。”
戴沅有些遺憾,但還是應了。
他答應時,眼裡是藏不住的興味。
另一邊,霍佑青這段時間時空穿越異常頻繁,幾乎每睡一覺就會到另外一個時空。
二十七歲時空,戴亦莘彷彿忘記了那天在客廳發生的事情,他沒提及自己後悔等言,龔琅也沒有再上過門。
兩個人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和平共處,戴亦莘又變得沉默寡言,彷彿變回了二十歲的戴亦莘,他不再頻繁地主動挑起話題,甚至可以說他不怎麼張口說話了,而霍佑青向來不願意跟他說話,因此明明是一個屋簷下住了兩個人,卻像是獨居一般。
霍佑青有時候從書房出來,能看到戴亦莘坐在沙發上,他似乎在發呆,什麼都不做,只坐在那裡,目光直直的,直到霍佑青的腳步聲引起他注意,他才將目光轉過來,然後問一句——
“要喝……嗎?”
這個“……”可以替換成他每天做的不同軟飲。
被拒絕後,他臉上也不會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目送著霍佑青回到書房,或者去其他房間。
戴亦莘這個狀態不可謂不詭異,因此霍佑青越發決定加快在十八歲時空那邊的程序。
當然除了這個,還有另外一層緣由。
霍佑青難耐地抬手擦了下額上的細汗,卻發現手心也是溼的。明明是秋末的季節,卻出了這麼多汗。他擰起眉,狠推了一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體,“我要去洗澡。”
戴亦莘臉還埋在他脖頸間,聞言慢慢抬起頭,“我抱你去。”
“不用。”霍佑青煩躁地扭開臉,他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看戴亦莘的臉,事實上戴亦莘此時看起來頗為美麗。蒼白皮囊如他一般也掛上汗,尤其是脖子紋身那一塊。
紋身染上汗珠,竟顯得愈發鮮活,像是才紋上去。
戴亦莘沒有強求,堪稱溫馴地讓開,隨後看著霍佑青走進浴室。等霍佑青出來,床單已經換過,但他還是不悅道:“你怎麼還不走?”
戴亦莘問:“今晚我能睡這嗎?”
“不能。”
兩個冷冰冰的字打發了戴亦莘,他目光在剛剛在與自己耳鬢廝磨過不久的人身上停留許久,終究是垂下眸離開房間。
霍佑青不是重欲之人,但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早就熟悉戴亦莘了,這也是他為什麼想盡快加快程序的原因。
他不想讓自己在這種畸形的慾望中墮落下去,沒有愛,只有身體快感的親密無間毫無意義。
催動他加快腳步的決心在十八歲時空時他竟然做夢夢見了自己跟戴亦莘做那種事達到了頂峰。
他是萬萬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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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沅辦事很快,沒幾日時間,霍佑青就看到一段影片。影片裡的戴亦莘被關進了他去過的那間房間。
紅外攝像頭下,戴亦莘從推進房間,就近乎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動,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已經死去了一般。
霍佑青看影片的時候,戴沅就坐在旁邊,他不看螢幕,只目光灼灼鎖在霍佑青臉上,等人看完了,開口說:“心疼嗎?”
霍佑青沒有說話,只瞥了眼戴沅一眼,繼而把平板塞回戴沅手裡,“克里斯琴呢?你聯絡他了嗎?”
戴沅不急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