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瞧她那股冷冰冰的模樣,心下微頓,她莫不是在吃醋?
越想越是,頃刻間便心緒轉換,由怒到喜,“什麼歌女舞女的,都是後院嬤嬤管著,我們這樣的人家總是要養一些備著筵席有個應景的,你放心,我可從來沒和她們有什麼不乾不淨。”
徐晗玉嗤笑出聲,“郎君何必說這話騙我,年初的時候不才納了一個什麼巧孃的,據說曾經可是萬花樓的頭牌舞妓,怎麼這才過多久,郎君便不記得了。”
徐晗玉不提,謝斐真忘了這個人,不覺有些頭疼,“那是江州刺史送的,我總不能拂了刺史的面子,也就看她跳過幾次舞,沒意思的很,我許久都未去她的院子了,不信你大可去問。”
“少岐的家事我有什麼好問的,不過盧郎君說的那個歌女……哦,好像是叫九歌,說是她的霓裳羽衣舞跳的好的很,我還從未見識過,不知道少岐能否幫我去向盧郎君討個人情,讓我長長眼。”
“九歌?”謝斐的眼底有一抹詫異轉瞬即逝,徐晗玉卻沒有錯過。
白谷在一旁聽到這裡,插嘴道,“那可是不巧,杜女郎,這個九歌早就死了,還沒等盧郎君納進府就死了,怎麼盧郎君沒說嗎?”
“死了?”徐晗玉用手帕掩住嘴,一副訝異的模樣,“好端端地怎麼就死了?”
“就是……”白谷剛開口,謝斐便插話道,“病死的,好了別問了,尋那晦氣做什麼,這霓裳羽衣舞會的人也不少,你要是想學,明日我便給你找個大家好好教你。”
“還有你,”謝斐轉向白谷,沒好氣地說,“要是閒著就去把屋子掃了,在這裡杵著幹什麼。”
白谷縮縮脖子,趕緊退下。
徐晗玉將手帕從唇邊拿下,整理了一下眼底的神色,微微一笑,“如此,便有勞少岐了。”
謝斐心裡一暖,將她鬢邊碎髮別到耳後,“和我客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