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局,還天下百姓一個安寧。可惜我謝家如今終究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若是能得到清揚兄所提那物,想來父親……”
“大公子不必擔憂,我已探明此物所在,清揚將誓死為大公子掃除障礙,助公子實現心中志向。”
謝騰眼中露出欣喜之意,“這麼說來,清揚兄上次向我提的計策已經有所謀劃了?”
李牧快步上前,在謝騰耳邊輕聲將謀劃一一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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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晗玉將新釀好的桂花酒埋到院子裡,菡萏拿起最後一罈,“女郎,這一罈就不埋了吧,一會兒謝郎君來了,定然吵著要喝。”
徐晗玉搖搖頭,“多少酒都不夠他喝的,全埋了。”
“怎麼說的我像饕餮一樣,不就喝你兩罈子酒嗎,你也忒小氣了。”
徐晗玉回頭,一襲銀紅錦衣,搖著青山雲鶴摺扇翩翩走過來的不是謝斐是誰。
自從那日以後,隔三差五謝斐都要登門一趟,要麼喝酒,要麼聽琴,總得耗上幾個時辰才肯回去。
幸好徐晗玉選的這處宅子臨河而居,左右皆閒置,沒有什麼鄰居,不然讓人看見這樣一個大男人日日在她家進出,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當然這些事情,他謝斐是不會在意的,或者說即便在意也無甚所謂,徐晗玉眼裡閃過一瞬的嘲弄,轉而便消失無蹤。
“謝郎君當然不是饕餮,可我的酒窖卻是真的空了,你可不許再向我討酒了。”
“說你小氣真是沒冤枉你,這樹底下埋的是什麼,可讓我抓著現行了,白谷,快給我挖出來。”
徐晗玉怕這閻王真給她挖出來,作勢去拉住他袖子,“別鬧了,少祁,這酒是用初秋的桂子新釀的,還不到火候,現在喝了實在是暴殄天物,等過上幾個月再挖出來,味道極佳,到時候一定邀請謝郎君過來品驗。”
少女剛剛勞作完,額頭上還泛著薄汗,在陽光下閃著晶瑩剔透的光。
謝斐的心思都在她拉住自己袖子的手上,低聲靠近她耳朵,“那好吧,到時候若我喝了不像你說的那樣味道極佳,你要怎麼賠我。”
徐晗玉耳朵泛紅,“不好喝便不好喝吧,你又沒什麼損失,怎麼還要我賠你。”
二人靠的如此近,動作親暱,菡萏和白谷早已知趣退了下去。
“你自然要賠我,是你說的那時的酒好喝,我才能耐著性子等上幾個月,若你騙我,那這幾個月的時光可不是損失嗎?”
眼前此人巧舌如簧,黑的都能給他說成白的去。
徐晗玉好氣又好笑,“那少祁要我怎麼賠你?”
聽她叫自己字,這般親暱,謝斐心裡一熱,握住她的手,“不若便賠我一個釀酒的娘子,日日給我釀酒喝。”
徐晗玉低下頭去,將手縮了回來。
“少祁的話我聽不懂。”
謝斐微微一笑,“阿若這般聰明怎麼會聽不懂呢,我想要你嫁給我。”
徐晗玉抬起頭來,眸色清亮,“嫁給你,怎麼嫁?少祁要八抬大轎把我娶回去做大司馬府的嫡兒媳婦嗎?”
謝斐皺起眉毛,“阿若,以你的家世我若說娶你為妻那是騙你,但是你放心,我把你納進謝府自然不會虧待你。我現在後院無人,你嫁給我以後依然可以隨心所欲的過日子,你也不用到我爹跟前去,不會有人給你臉色看。”
神女
徐晗玉垂下眼瞼,背過身將最後一罈酒埋進土裡,並不答話。
謝斐有些頭疼,他沒想到徐晗玉會在這件事上和他鬧彆扭。
“好阿若,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徐晗玉依舊不答話。
謝斐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