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彎腰坐進去:“回公司。”
秘書關上車門,董事長這兩天的私人行程較多,難道還沒完?
間隔時間如此短,說明董事長不想拖。
回虞氏的車在夜色中行駛,醫院病房裡正在上演一出抓馬的情景。
陳子輕震驚地看著向他求愛的alpha學長:“我都捅傷你了,你還跟我表白,希望我做你oga?”
學長體貼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我讓你煩了,你才發小脾氣。”
陳子輕一言難盡,見血了還叫小脾氣,那什麼叫大脾氣?學長沒事吧?
他記得自己發瘋的時候,捅的是學長的肚子,不是腦子啊。
陳子輕對上學長炙熱的目光:“那你現在還煩我?不怕我又捅你?”
“不怕。”學長帥氣的臉上掛起傻笑,“打是疼罵是愛。”
“……”
陳子輕讓他去掛精神科。
學長立馬就不笑了:“我沒病。”
陳子輕言之鑿鑿:“精神病都說自己沒病。”
學長:“你怎麼知道?”
陳子輕:“因為我就是啊。”
病房裡寂靜無聲,彷彿上方有一群烏鴉嘎嘎飛過。
“哈哈哈!析木你可真逗!”學長笑得肚子上的傷口裂開了,他發出痛喊。
陳子輕無語地給他把醫生叫來,重新包紮傷口。
學長大概是裝傻充愣,正常人誰會那麼捅人啊,遇到死纏爛打的也不能那麼來。
不然世界就亂套了。
陳子輕在病房門口待著,確定學長沒大礙就下樓,坐在路邊發呆。
花是香的,草是綠的,月亮是白的,路上有灰塵,周圍有此起彼伏的蟲鳴。
很平常的夏夜。
陳子輕卻有點喘不過來氣,他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算著出門揣在兜裡的藥還要過多久才能吃。
手機上突然來了個通訊,沈文君那張臉在螢幕上閃爍。
陳子輕瞪著,惡狠狠地瞪著,他在通訊快掛掉前接通,讓沈文君看到他此時的樣子。
沈文君沒問他怎麼在外面:“你想不想知道自己上一世是怎麼死的?”
沈董似乎喝了酒,顴骨和眼角都是紅的,脖頸也是:“只要你告訴我你是誰,從哪來的,為什麼不記得自己來過兩次,我就說給你聽。”
陳子輕不想知道自己上一世的結局,他只想知道江扶水的軌跡和終點,好完成支線任務二。但沈文君這狗東西才不會讓他如願。
“你想知道的那幾點,我可以瞎編。”陳子輕啪地打掉胳膊上的蚊子。
沈文君支著頭對他笑:“沒事,編的也可以。”
陳子輕滿臉嫌惡,不偽裝了的沈文君怎麼黏黏糊糊噁心人,像是腳底的泥巴,甩不掉。
“析木,除了這個名字,我也不
知道該叫你什麼。”沈文君神神叨叨,“析木啊,我們還沒敘舊。”()
陳子輕沒好氣:敘個屁,我跟你是仇人,要不是你,我母親就不會死,我也不會和她吃那麼多苦,還無法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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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因而已。”沈文君說,“宋析木的母親是結束了跟虞華章的婚姻才讓運勢走下坡的,離婚的原因是虞家不滿意她,老太太看不上她。”
沈文君湊到鏡頭前,被酒精薰染的美貌被放大:“當然,當你前世把來生給我,一切自然都會牽動。”
陳子輕的呼吸快起來:“你把一個精神病人的話當真,卑鄙無恥。”
沈文君眼中露出冤枉和傷感:“可當時你是清醒的啊,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