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過才二十歲,尚未結婚,是白天在外城路過時,被幾個男人綁回來的。
“當時你就沒喊喊?”
“我說姐妹,這麼大的雨,外頭哪還有人?”
姜念:你不是人?我不是人?要不然怎麼會被這些壞人抓來?
廖晶茹言語上就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句句話都要佔上風。
不過倒是個憨的,沒什麼壞心眼兒就是。
不過幾句話,就被姜念探出了不少底細。
若不是到了緊要關頭,這姑娘止住了話茬,怕是姜念都要把她祖宗三代掏明白了。
“動了動了!”
“什麼?什麼動了?”
“我是說——她動了!”
廖晶茹的手一指對面的小房間,姜念急忙看過去。
正如廖晶茹所說,對面小房間裡的那個女孩的身子動了動,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姜念雙手緊緊抓著鐵欄杆,看著對面那個女孩子的眼裡滿是希冀。
她希望那女孩趕緊清醒,姜念想從她嘴裡問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情況。
那些人能帶一個女孩子出去,肯定還會再帶另一個女孩子出去,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帶出去的會不會是他們自己。
姜念決定,下一次再有人進來的時候,她一定要抓住機會,只要解了自己腳上的鐵鏈,自己得到自由,那麼她就有把握出去。
對面小房間裡的女孩子身子再次動了動,嘴裡的呻吟聲更大。
還沒起來,一雙手便向自己的後背摸去。
然後,女孩慘叫一聲,再次軟倒了身體。
她這一舉動,看的廖晶茹和姜念兩人瞠目結舌。
這是怎麼了?
背上有傷?
可是,這裡太黑,他們兩個都看不清。
廖晶茹性子急,見那女孩動了好半天,似乎想掙扎著起來,可就是起不來,不由急急問出口,“你還好嗎?你怎麼了?”
那女孩再次呻吟一聲,腦袋動了動,看向廖晶茹的方向。
可這裡太黑,她根本就看不清廖晶茹的長相。
就在廖晶茹想再問一問的時候,那女孩居然嗚嗚嗚的哭了,哭得十分悽慘。
用廖晶茹的話說——就像是誰殺了她老子一般。
姜念:呃,這個比喻嘛,其實還算貼切的。
姜念聽著女孩的聲音,覺得有些耳熟。
不過隨即她搖搖頭,人有相似,聲音也有雷同,她不覺得自己走到哪裡,都能遇見熟人。
不過,她的一雙眼睛,仍是緊緊盯著對面小房間裡的那個女孩。
好半天,那女孩才終於止住了哭聲。
她沒能坐得起來,只蠕動著身子,向著鐵欄杆的方向一點一點的蹭著。
那樣子,就彷彿姜念曾經在那些變異棗樹上看見的變異洋辣子或是變異毛毛蟲一樣。
那女孩終於蹭到了鐵欄杆前,一雙手死死攥著鐵欄杆。
“救我出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其實,她這一句話,說的囫圇,根本聽不出字數,就是其中意思,也只是姜念根據那聲音裡的調調自己猜測出來的。
不過,女孩的聲音聽在姜念耳裡,越聽越熟悉。
突然,姜念心裡一緊,不可思議的看向對面牢房裡被頭髮和血汙遮住了整張臉的姑娘。
“黃玲玲!你是黃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