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普通,香米落地時,才看見他被擋住的右側,少了只耳朵。
斷口是崎嶇的肉瘤。
她完全沒印象。
“哼,”男人變了臉,小山似的身體靠過來,“不知道我是誰,是不是?”
黎萱皺著眉頭後退幾步,手指悄悄調出號碼按鍵。
“不要緊,”男人陰惻惻笑著,“我知道你是誰就行。”
“老趙老趙,”女人見勢不對,上身越過櫃檯抓住他,“你幹什麼?”
“幹什麼?”他太陽穴青筋暴露,“我能幹什麼,老子要報仇!”男人撥開她的手,死死盯住黎萱,“說,黎梟這個狗日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