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有,老子心裡憋屈。”
“二哥,一下子報復完了有啥樂子,大哥不是說過,鈍刀子砍才最折磨人。”許強再接再厲,不想讓他再鬧出什麼事。
他自己其實也恨也想報復,但一切都要等養好傷再說,不然大寶貝落下病根怎麼辦。
他家裡可是隻有他一根獨苗苗,萬一就此折了可虧大發了。
萬事都有個輕重緩急,二哥人蠢不懂,他還不懂嗎?
許強勉強勸下了人,暗想這件事之後可以在大哥那兒提提,給自己表表功,說不定大哥就看到了他的好,以後幹大事撇開二哥重視他了呢。
大家看到他的慫樣,以為他是怕了,狠狠嘲笑了他一頓,藉機將憋氣撒在他身上。
許強好似渾不在意,陪著笑臉,給二哥逗樂解悶。
誰也不知道他人慫心不慫,竟然抱著那般的雄心壯志,一邊巴結討好拜把子二哥,一邊還想踩著他往上爬。
只不過這雄心壯志剛露個頭,還沒來得及施展出來,警察們便破門而入,闖進病房將一夥人摁趴下。
許強等人下意識尖叫著想逃跑,卻都被抓回來警告不要亂動,否則警察們手裡的槍可不長眼。
被幾桿子槍口對著腦袋,他們一下子慫的不能再慫,別說反抗了,屁都不敢亂放一個,均縮成一團成凍雞仔子,哆哆嗦嗦地偷偷向二哥求救。
二哥自身難保,強撐著沒在手下面前露怯,昂起脖子虛張聲勢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抓錯人了!”
警察咔嚓給他銬上銀手銬,唰地攤開一張拘捕令晃晃,“看清楚,人沒錯,抓的就是你。”
二哥匆匆瞄了一眼,認出是真的,不禁大駭,掙扎著想問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做什麼抓他,他犯了什麼事。
警察沒空跟他墨跡,三下五除二把其他人也都銬上,準備一起帶走。
許強那些人見他們來真的,這時候連忙喊冤,卻被警察們告知,拘捕令上不僅有二哥,還有他們的份,誰都別想跑。
眾人:“……!!!”
二哥見此詭異地舒坦了,臨出門時還有心思要求警察將他的頭遮住,不然被人看到記住了嫌丟臉。
警察冷斥:“知道丟臉還犯事?早幹嘛去了!”
說是這麼說,但嫌疑犯的小小要求,他們最終還是滿足了,直接將其後背衣裳翻過來罩頭上,然後兩邊押著往外走。
這下倒是沒人能看見他長什麼樣了,就是被押著走的姿勢很有心理挑戰性,也不知道哪個更好受點。
許強幾個有樣學樣,紛紛要求都這麼來,比起被那樣押著走的難受和屈辱,他們更不想待會兒出去被人圍觀著暴露自己的臉。
最後,他們都被衣裳罩頭反銬手銬地帶了出去。
病房外已經圍了好多人,如果不是現場有警察全副武裝地開道鎮著,估計這些人早就湧上來對他們指指點點了。
萬眾注目中,許強一行人被押上警車帶走,留下一片議論唾棄聲。
樂喜那邊收到訊息時,據衛誠所說,嫌疑人已到位,案子開始審理了,想必很快便能有結果。
而直到這個時候,許家才接到許強又雙叒犯事被抓起來的訊息。
許媽都習慣了,以為這次還和以往一樣,找曲立黨解決一下,把人再領回來就沒事了。
誰知等她被叫到公安局之後,才發現這回貌似有點不一樣。
她跑了一趟,連兒子的面都沒見著不說,人家聽她講自己是革命委主任的丈母孃,反應都沒一個的,更別提馬上放人。
許媽立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哭天搶地的去找女兒女婿求救。
許虹自然不可能不管弟弟,讓曲立黨趕快撈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