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兩個小姑娘,也是喻潤的粉絲,一邊整理手裡撿來的簽名照,一邊義憤填膺的罵:“這俱樂部真的太噁心了,買賣不成仁義在這道理都不懂了,鬧得這麼難看對俱樂部有什麼好處。”
孔安槐低頭假裝看手機,卻豎起了耳朵。
“你看看現場的媒體。”另一個女孩聽起來冷靜一點,語氣帶著不齒,“門票賣得那麼貴,開始售票一分鐘內好位子就全部售罄,然後同時黑市就炒出了四五倍的價格。掛著喻潤退役賽的名頭,比得是觀賞性高喻潤卻並不擅長的抱石賽,然後在門口還搞出這麼一出,宣傳作用有了,錢也賺到了。你以為俱樂部傻啊,最後剩餘價值一定要榨乾了才能放人出去,這又不是他們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但是這也太噁心了,你看看這巖壁,花裡胡哨的都看不清楚落腳點,這是要埋汰誰呢。”女孩委屈,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