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隨著每一個重音跳躍而起時凌厲又莊嚴,帶著強悍的風壓與醉人的溫柔,讓人幾乎目不轉睛。
戴拉拉張著嘴,幾乎說不出話來。原來那個尿褲子的孩子現在已經不同凡響了。
一曲舞罷,蔣成城粗喘著跑到她面前,墨黑的眼底飽含討賞的意味,戴拉拉當下不知該作何反應,後退三步,把毛巾遞給他,“沒想到你還真是能唱啊。”
她一直以為這傢伙所有歌都得經過百萬修音,沒想到現場竟然還妥妥的,真是可以啊。
蔣成城沒戴拉拉那些女孩子的小心思,被稱讚就高興,“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你以為都是買榜的傢伙竟然會唱歌對吧。”
蔣成城笑得很欠揍,惹得戴拉拉也忍不住跟著笑,“確實,我以為你是鴨公嗓,出專輯靠修音,現場靠預錄,靠皮相吸引小女生掏錢買單,真沒想到啊,居然還有點實力,這世界果然是活久見。”
她的挖苦很不加修飾,但蔣成城早就被營銷號練就一身銅牆鐵壁,也不在意,喝了口水回:“好說,唱歌這種事很吃天份,我沒天份,除了修音預錄,後天花大錢拜師也不能少,一週三天,每堂五千塊聲樂課唱了整整三年,你說我沒進步就該死了。”
戴拉拉譁然,掰著指頭算完後又板起臉,“那不對啊,你上聲樂課這麼認真,上我的課就老睡覺,是我看起來很好睡嗎?”
“??”
本來想跟戴拉拉話家常藉此轉移注意力討她開心的,沒想沒討到乖還給自己攬上一個罪名,蔣成城詞窮,一個噗通跪倒在地,“戴老師,這話不能這麼說,也很難這麼說,你看起來很難攻略啊,何來好睡之說。”
看蔣成城的嘴皮子耍起來如此厲害,簡直跟個律師沒兩樣,戴拉拉突然才想到要問他一早的事,“對了,魏律師跟你什麼關係,你早上為什麼在那?”
“這??”
沒想到畫風轉得如此之快,蔣成城當機了好幾秒,急中生智回:“實不相瞞,我是魏律師的私生子。”
戴拉拉聽了差點沒吐血,氣得拿瑜伽磚直打他,“魏律師要想生你,十歲就得生娃,你騙人也打個草稿好不好,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在那裡幹什麼。”
蔣成城被打怕了,一把揪她的手將她的身體拽過來往吊床上掛,他們之間幾乎是臉貼著臉,他的雙手壓在她身側,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只差沒有唇齒相依。
戴拉拉也沒想到他膽敢有這動作,一瞬間紅了臉,掙扎片刻發現掙脫不開後索性放棄,抬起頭直瞪著他看,冷聲道:“放開我。”
蔣成城就是巴夫洛夫的狗,她一聲令下馬上鬆開手,可兩人的距離還是沒拉開,莫名的緊張氣氛充斥在兩人鼻息間,戴拉拉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耳朵發燙得厲害,可即便如此,身為他的老師、大他六個月的姊姊氣勢不能輸,她欲蓋彌彰發狠的瞪他,果然兩人在一陣角力之後,蔣成城先舉白旗敗下陣來。
他嘆口氣,“戴老師,這事攸關商業機密,你可千萬幫我保密。”
見蔣成城臉上寫滿嚴肅,戴拉拉也忍不住點頭。
“是這樣的。”蔣成城放開弔床,退了一步,“我打算明年約滿脫離現在的公司自立門戶,但這事情非同小可,為免出差錯,我先找上我表哥、也就是魏律師商量,昨天我也沒想到你嘴裡的魏律師是他,要早知道的話哪還要你先送禮巴結,我先去替你打通關都是份內的事。”
戴拉拉瞪著他,心底的疑惑確實被解開了一半,可那莫名的另一半還雲裡霧裡的一時找不到破綻,“那你幹嘛不跟我打招呼就跑了?”
“我趕通告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當紅炸子雞。”
“??”
確實,這些話百無破綻,但戴拉拉還是感覺有些怪,可具體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