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燕麥奶了事,然後趕著去上班。
晚上十點五十分整,一臺黑色小金龜車在路上以時速一百的速度暢快賓士,同時間坐在後座的男人抱著腦袋正大口大口喝著肥仔快樂水,只是表情看上去不是太高興。
“小叭,你說今晚我去上課要怎麼應對,說巧合會不會太牽強?”
小叭透過後視鏡看自家老闆一眼,十分沒良心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需要收屍我會很快出現,資源回收人人有責。”
小叭說完自顧自笑起來,蔣成城只能嘆口氣,怨自己用人不察,自食惡果。
只不過這件事細思也不能怪誰,本來他可以暗戳戳把事情搞定,但他就是剋制不住自己想去見她一面,想知道她是什麼原因要打官司,可這一切也只是想,當事實是她要走出來時他當場嚇得把咖啡灑了一身,連道別的話也沒顧得上跟表哥說直接就跑了。
簡直丟臉丟到家。
“老闆,教室到了,你自己上去吧,車子就給你留在這,我先走一步啦。”
跟往常一樣,小叭歡快的把車鑰匙遞給後座的男人,踩著愉悅的腳步跳上ubike離去,徒留蔣成城在那懊惱千金難買後悔藥。
但既然事實已發生,他也就得硬著頭皮幹,大不了又是被操一晚,還有畏懼。
只是一進到教室,預期的反應沒等到,戴拉拉拿著手機一臉鐵青站在教室的角落說話,她沒注意到蔣成城提早來了教室,一臉沮喪的貼在玻璃上,“不好意思,這件事我不打算接受採訪,死者為大,我們就此讓她安息吧。”
說完她掛上了電話,氣憤的踢了踢地上的瑜伽枕頭,慢了半拍才從落地鏡看到了僵硬著身體的蔣成城。
“你幹嘛那麼早來?”被窺見到自己offle的一面,還是最不該被看見的那一面,戴拉拉顯得有些不自在,“來了就先拉筋吧,我等等就來。”
她想去更衣室先洗把臉重整精神,沒想到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直接拉近,“你剛剛哭了?為什麼哭?”
蔣成城關切的臉在她面前放大,她有些心慌,又有些心蕩神馳,她的視線落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慢吞吞的挪開視線,“我哪有哭。”
“沒哭,那這是什麼?”蔣成城開啟手機相機對著她那雙紅通通的兔子眼,臉色罕見的嚴肅,“誰欺負你了?”
平日的蔣成城就是一副沒心沒肺的傻孩子模樣,誰知道正經起來臉色會這麼可怕,戴拉拉不禁有些畏懼,小聲回:“沒人欺負我,就一個記者,她想訪問我的前團員為什麼自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不想隨便接受訪問,所以??”
戴拉拉苦笑,雙手一攤,“這些事情你不用知道的,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別問了,我們上課吧。”
掙脫了他的手,她走進更衣室的洗手檯洗了把臉,然後重新回到教室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上課。
但今天這堂課兩人都上得很悶,戴拉拉有幾次險險帶錯動作,蔣成城也幾度把左做成右,把上做成下,一堂課下來兩人都筋疲力竭,最後的十分鐘還直接睡了過去。
戴拉拉是後面才醒來的,醒來時蔣成城已經起來很久,在那邊搗騰手機放音樂嘴裡還哼著歌,戴拉拉撐著暈沉沉的腦袋不敢發出聲音,結果還是讓人給發現了。
“你終於醒了,來吧,趁有時間有場地我要練一首新歌,你來給我看看行不行。”
戴拉拉吶吶地點頭,走過去替他把手機接上音響,還讓出了場地讓他表演,可沒想到這傢伙不只唱歌還一邊跳舞,跳的還是古典國風舞,這一頓操作嚇得她有些懵,可懵中還帶佩服。
不是沒看人跳國風舞蹈,但沒看過哪個男人跳得比女人還撩人。修長又柔軟的身形在樂音剛開始動作慵懶而散漫,步伐輕盈又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