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是狐狸叔叔後,這才放心地用腦袋蹭了蹭他的後背。
“不要動手動靜,”前後夾擊,封燃晝往後微仰,躲了一下謝挽幽不太禮貌的手指:“容渡現在同我在一起,我不方便脫身,便派了分身過來。”
謝挽幽有被這個形態的封燃晝可愛到,一雙手蠢蠢欲動,封燃晝察覺到她的意圖,先一步飛到她的肩上,用尾巴警告般掃了她的臉一下:“別鬧了,說說今晚的事。”
摸不到他,謝挽幽頗有幾分遺憾:“我真的想不起來了,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失去意識後,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原本正在低頭舔爪子的白毛團抬起頭:“什麼夢?”
謝挽幽:“一隻雪鳳凰,撞向天空後,它死了。”
封燃晝頓了頓:“它為什麼會撞向天空?”
“不知道,”謝挽幽靠在床頭,仔細品味夢境後,開口道:“它應該是想反抗什麼,我感覺有一種恨意和憤怒在裡面。”
封燃晝沒再提問,只是默不作聲地用蓬鬆的尾巴環住了她的脖頸。
這個小動作,小白偶爾也會做。
謝挽幽暗想,這該不會也是能遺傳的吧?
封燃晝:“等拂霜劍被鎮壓後,你再出門。”
謝挽幽有些驚訝:“你也懷疑我的異常跟拂霜劍有關?”
封燃晝隱晦道:“只是個猜測,還需要驗證。”
謝挽幽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好笑地將他從肩上摘了下來,跟他面對面:“那可是千年之前就傳下的預言,你覺得我像是那麼厲害的人?”
封燃晝用一雙灰藍色的眼睛看著她:“為什麼不像,謝挽幽,在我眼裡,你一直是很特殊的一個人。”
謝挽幽:“……你忽然這麼誇我,會讓我覺得很不好意思的。”
想了想,謝挽幽將他放了下來,連帶著旁邊的謝灼星一起抱在懷裡,兩隻毛絨絨都熱乎乎的,謝挽幽一手抱一隻,心下稍定:“現在糾結這個也沒有意義,等我進入劍閣後才有定論。”
“只是……”謝挽幽頓了頓,望向正在偷看旁邊封燃晝的謝灼星:“今晚本來打算給小白慶生的,現在看來,好像是過不了了。”
謝灼星聞言,有些茫然地歪問道:“今天就是小白出生的日子嗎?”
它知道慶生的意思,還在謝府的時候,那些很壞的大人會為他們的孩子慶祝生辰,邀請很多人來家裡做客。
那時它是有點羨慕的,因為它知道,它並不是一個在期待中誕生的孩子,它的孃親並不歡迎它的出生。
它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
可現在,謝灼星心中卻已經沒了曾經的酸澀和失落。
其實它想要的不是慶生的儀式,而是那種被至親珍視的感覺。
只要孃親愛著它,就足夠了。
因此,謝灼星搖了搖頭,甚至反過來安慰謝挽幽:“沒關系的,生辰每年都能過一次,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次機會,而且就算不過生辰,也沒什麼不一樣。”
崽崽實在太乖了,謝挽幽摸了摸它的腦袋,心中有幾分歉意。
封燃晝這時開口道:“過生辰是不是要吃長壽麵?”
見謝挽幽點頭,略大一些的白色毛團從她的胳膊裡擠了出來,抖了抖渾身的毛:“現在離子時還有一段時間,還來得及。”
“等我一會兒。”
謝挽幽看著他從視窗飛出去,過了沒多久,重新化作人形的封燃晝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走了進來。
他將面放在桌上,轉頭對呆愣的幼崽道:“吃吧,小壽星。”
謝灼星飛到桌上,看著這碗飄著蔥花的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