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的意味:“那道光柱又是怎麼回事?它代表著什麼?”
“尚且不明,”容渡搖頭:“大師兄忙於鎮壓拂霜劍,現在還未回覆。”
懸遊道人聽著聽著,忍不住插嘴道:“都這樣了,劍閣那幫人還鎮壓個什麼,反正都要找拂霜劍主,乾脆把拂霜劍給放了,讓它自己去找主人,折騰這麼一大圈,真費事!”
“沒有那麼簡單,”容渡冷冷道:“拂霜劍剛問世時,所爆發的力量便已經可以冰封千里,全靠劍閣鎮壓,才能勉強壓制住那股霸道的力量。”
“這種神劍,如果不壓住它的力量,一旦它在無主情況下破封,整座逐鹿城便會在瞬息之間被它的力量冰封。”
懸遊道人吃了一驚,不由咂舌道:“這劍竟如此危險?”
容渡很少一次性跟旁人解釋這麼多,已經不想再說話。
懸遊道人與容渡相看兩厭,也懶得搭理他,轉頭檢視起謝挽幽的情況。
謝挽幽這時才找到機會詢問懸遊道人:“既然治療攝魂之術的方法對我無用,師尊又是如何治好我的?”
懸遊道人嘆了口氣:“你中途醒來過好幾次,都沒有意識,為師看出問題沒出現在你身上,便推斷是外界的什麼東西控制了你,所以我們拉了個結界,將你和外界隔絕開來,果然起了作用。”
謝挽幽望向門口,確實看到了一層若隱若現的結界:“也就是說,如果我出了門,依舊有可能失去意識?”
“沒找到源頭,一切都不好說。”懸遊道人神色稍稍嚴肅:“以防萬一,你今晚不要走動,就暫時留在這個房間裡吧,為師現在就去找沈青霜商量商量,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對策。”
謝挽幽蔫蔫地點了點頭。
懸遊道人匆匆離開,容渡也要啟程前往與君山,探查謝挽幽的異常情況是否與拂霜劍有關。
出門前,容渡腳步忽然一頓,回頭看向一動不動的封燃晝,語氣中多了幾分冷凝:“師兄,你還不走嗎?”
他特意將“師兄”兩個字咬得極重,像是在提醒著什麼。
封燃晝目光終於動了動,沒有波瀾道:“不急,我還有話要跟她說。”
他們兩人總共才接觸了那麼點時間,能有什麼話要單獨說?
那種古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容渡又忍不住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匆匆趕來的封燃晝將被打暈的謝挽幽抱入懷中,動作是那麼自然,彷彿已經提前演練過了數次,而幼崽也沒有絲毫驚訝,而是很信任地飛到封燃晝肩上,跟著他一起離開。
看上去實在是很像……一家三口。
這樣的聯想使得容渡微微蹙眉,見封燃晝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不得不開啟天窗說亮話:“你身為她的師伯,單獨留在這裡,恐怕於理不合。”
封燃晝回望著他,微微眯起眼睛。
謝挽幽察覺到兩人之間隱約流淌著的殺氣,不由有些頭疼,正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先讓步的人竟然是封燃晝。
封燃晝回身望了謝挽幽一眼,擦過容渡的肩膀,出了門。
容渡深深地望了謝挽幽一眼,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也走了出去。
門被關上,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謝挽幽本以為封燃晝會明天再尋機會來找她,但她沒想到,才過了一刻鐘,就有一團白色的毛絨絨頂開窗戶飛了進來,最後落在了謝挽幽的床頭,一臉嚴肅地看著謝挽幽。
謝挽幽:“?”
謝挽幽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腦袋:“你怎麼用這幅模樣回來了?”
謝灼星也好奇的走過來,先探頭嗅了嗅他身上的氣味,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