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往他身上靠,想要一親芳澤, 凝淵按著他的肩膀, 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先告訴我, 鴨子是什麼?」
抱不了,墨子弦抬起頭沉迷於他的美色中,傻愣愣道:「沒事,你是鴨子我也不嫌棄你,不過以後只能服務我一個人,不能再和其他人上床了。」
咔嚓,中間的桌子斷成兩截,趴在桌子上的袁度一頭倒在地上,只是清醒的兩個人現在都沒空去管他。
穩重如尹無用,此時也是一副被雷劈過的模樣,看著正一步步找死的墨子弦瞠目結舌。
凝淵揪著墨子弦的衣服,額頭青筋直跳:「墨子弦」
三個字冒著殺氣,哪怕是頭腦暈乎乎的墨子弦都察覺到了危險,捂著嘴驚恐的搖搖頭:「你不願意,那我不選你了,我選他。」
手指指著尹無用,左右看了看,補充道:「他長的也挺帥。」
說完看著凝淵傻呵呵的笑:「不過還是你最和我心意。」
尹無用嚇的往後退了兩步,傻在原地,說是五雷轟頂也不過分,外面的世界都是這樣的嗎?
上床的話隨口就說,還選尹無用,凝淵氣的胸膛起伏不定,眼眸好似墨海的水,面上沉寂,裡面卻翻湧不止。
手上用力,直接提著墨子弦出了門,忘記了想要低調的心。
留下尹無用和兩個酒醉的人,把兩個人扶到床上,袁度鬧的厲害,就找繩子綁了起來,嘴裡塞上破布,房間一時安靜了下來。
因為墨子弦的話而震動的心,還未緩過來,他好男色?
沒過一會,凝淵抱著墨子弦回來,墨子弦安靜的趴在他懷裡,這模樣,尹無用不得不多想。
驚恐道:「你們做什麼去了?」
凝淵把睡著的墨子弦放在床上,蹲在地上給他褪去鞋襪:「沒做什麼,把他扔後山的湖裡醒醒酒。」
尹無用:
次日,墨子弦捂著腦袋坐起來,宿醉後的不適感倒是沒有,就是抱著被子有些奇怪,他怎麼記得自己昨天掉水裡了。
應該是錯覺,昨天就喝酒來著,誰會大半夜的跑到後山。
一轉頭發現一旁的床空了,瞬間跳了起來,凝淵這狗東西又跑了?
凝淵醒的時候墨子弦還在呼呼大睡,幫他掖了下被角,自己出門來找吳老頭。
吳老頭打著哈欠,慢悠悠的朝學室走,瞥見路一旁的人停下腳步,奇怪的指著他道:「你不是那什麼,墨子弦的隨從嗎?大清早的不睡覺,跑這裡做什麼。」
凝淵抬頭看了看高升的太陽,他去過宗門,去過世家,弟子都是天色不明就起床練劍,修習術法,皇朝學院,日上三竿還說大清早的。
而皇朝學院是天瀾皇朝唯一一個培養修士的地方。
突然覺得墨子弦去合歡宗也是不錯的,總比在這裡蹉跎時光的好。
「吳師父,我想報名去空元秘境。」
吳老頭摸著鬍子,上下打量著他,小眼眯成一條縫:「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沒有靈根,一介凡人。」
「自古進入秘境的凡人,可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那機緣也好,靈獸也罷,就算送到你面前,對你也是無用的,何苦去冒這個險。」
凝淵拱手道:「弟子自小喜歡稀奇,想去見識一番,秘境危險弟子能猜到,生死有命,絕無怨言。」
「你是想去保護墨子弦?」吳老頭捋鬍子的手頓住,兩眼精光,身子前傾著確認。
凝淵一時沒想出為何說到墨子弦,他去秘境想保護墨子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看看汀嫣,汀雨兩人想做什麼。
但此時有些猜不出吳老頭問這話的意思,未多說,只點了點頭。
吳老頭手背在身後,像是有些緊張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