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捂著胸口:「艹,不能想,一想我就想拿劍把凝淵個狗東西劈了,我情願死男友,也不能被人渣。」
樹下的凝淵嘴角抽了下,心還挺狠。
樹葉微晃,偶爾傳來幾聲遠處的鳥叫,墨子弦心裡壓的話許久未說,憋的難受,迷茫的問系統:「我就是想不通,凝淵為什麼就突然發神經了?我真的錯了?」
為什麼呢?之前凝淵不懼人間,打算和他說自己是鳳凰的身份,現在一切猶如迷霧,鳳凰蛋液還在墨子弦身上,不知他有沒有喝過,凝淵猶如一個膽小鬼,不想去問。
不問,兩人還能好聲好語的說幾句,問了,若是答案是喝過,凝淵不知道自己要如何。
他不想把他當死敵,卻肯定做不成朋友,更做不成道侶。
「你們人類不是有句話嗎?叫道不同不相為謀。」
像是空中的落葉,無力的坐下,墨子弦手掌一拍地坐了起來:「你可真能忽悠,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道在哪裡,而且就算不同,他和我好好的說就可以,我也覺得自己是牆頭草,他對我好,我就跟著他的道走。」
在墨家捱打的時候,他想的是早晚有一天要殺回去,初遇到凝淵,他想的是暫時委曲求全,後來在星辰城,有依戀有喜歡,哪怕凝淵不能修煉,他也想和他在一起,覺得心裡開心踏實。
放棄了那些宗門,只想找個能收留他們兩個的地方,如果凝淵喜歡他,墨子弦對皇朝學院是滿意的,雖然學不到什麼,但是也不會受欺負。
可是現在,墨子弦每天罵自己一句:你t的戀愛腦。
立誓要當個人物,最起碼在自己還喜歡凝淵的時候,無論他跑到天涯海角,自己都能把他捉回來。
墨子弦自小就是,愛之深,恨之深的人,只要是他喜歡的,他就要把人弄過來,骨子裡帶著偏執。
找到了目標,一時間幹勁十足,之前自己在凝淵手底下討生活,現在自己翻身農奴把歌唱,指著凝淵猖狂道:「隨從你給我過來,扶本少爺回房休息。」
他剛才的迷茫讓凝淵生出的兩分心疼,被這句話沖的煙消雲散,額頭青筋跳動了兩下,咬著牙根站起來,伸手攥著他後背的衣領,把人提溜了起來,神情不測道:「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墨子弦現在膽子大到沒邊,雙腳離地也不掙扎,雙腿勾住他的腰,雙手從側面環住他的肩膀,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我現在是金丹,一個小拇指就能碾死你。」
凝淵被他姿勢怪異的熊抱住,都快氣笑了:「呵,金丹,可真了不起,你用一個小拇指碾死我試試。」
墨子弦腿動了動,又挪了下位置:「那不行,現在碾死你,誰伺候我。」
夕陽完全褪去,零星幾顆星星掛在天上,可以說是一個人,也可以說是兩個人,緩慢的走著。
腹部的雙腿動來動去,凝淵的兩條胳膊都被抱住,想捏捏眉心都做不到。
閉上眼平復了下胸膛的起伏:「你先下來,我背著你。」
墨子弦像個樹袋熊一樣,下巴擱在他肩頭,輕輕搖了搖頭:「我就不。」
這姿勢其實他也不好受,但是就想看凝淵拿他沒辦法的樣子,真叫一個神清氣爽。
渣男,讓你說走就走。
還算墨子弦要臉,等見到了人,直接從凝淵身上跳了下來,喜滋滋的回了寢房。
尹無用依舊在看書,袁度和鬱夷坐在桌前,上面擺了酒菜,看到兩人拍了下大腿高興道:「可算是回來了,我今天特地準備的,給凝淵接風洗塵。」
那日沒出去找他,袁度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特別是看到乾坤袋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不夠朋友。
知道他沒死,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