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瞧著都害怕,更不必說他們到底還是孩子,如何會不怕。”李氏為兒子們辯解。
“怕?東西是他們找來的,人家小丫頭都不怕,還拿在手裡當繩子使,他們反倒嚇成這般模樣?真是丟盡老子的臉!”唐柏年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李氏一時無話,好一會兒才恨恨地道:“那丫頭就不是個正常的,也不知三房那兩口子如何養得出這樣一個怪丫頭來。”
“好了好了,說這些做什麼呢?有本事你也把瑜丫頭養成那樣的怪丫頭,我倒還要高看你幾眼。”唐柏年不耐煩。
李氏聽著便為女兒抱屈:“瑜丫頭哪裡不好了?”
“我何曾說過她不好?別盡扯些有的沒的,好好的宴席都要被你們攪和了!”唐柏年更加不耐煩了。稍頓,看著李氏臉上那個微紅的巴掌印,不禁皺起了雙眉,語氣難得地和緩了幾分。
“至於三房那阮氏,你暫且忍耐些日子,再過不了多久,唐松年的烏紗帽便也要保不住了。知府大人向我透了氣,唐松年垮後,他如今的官位便會是我的。”
李氏一愣,隨即大喜:“果真如此?”
“若無十分把握,我怎會拿這個說道。唐松年不將知府大人放在眼裡,接二連三拒了知府大人好意,大人早就惱極了他。得罪了知府大人,來年他的考評莫說優上,恐怕連合格都沒有了。”唐柏年壓低聲音道。
李氏心裡這才覺得好受了。
我倒要瞧瞧阮茹還能得意囂張到什麼時候!
一想到在不久將來的某一日,素來愛擺官夫人譜的阮氏再也擺不起來,她便覺得心裡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