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了,恐怕你就算想要做她阿爺恐怕也不行吧?沈月娘嫁給蘇遠之後,可是有名的恩愛夫妻,你就算是想要鑽空子,恐怕也沒有辦法!”
清河王滿臉漲紫,在外面,哪怕再和他不對付的人,也不會像這樣讓他難堪。爾朱氏見狀,心頭覺得暢快,嘴裡的話越發和刀子似得。
“你對蘇九娘好,恐怕目的是沈月娘吧,可惜,這麼多年下來,她還是連個正眼都不給你,你做的一切都沒有半點用!”
清河王抬手起來,似是要掌摑過去,但爾朱氏仰首對著他,似乎半點都不怕。清河王一把掀了兩人之間的矮几。
矮几上面的東西全部落地,滿地狼藉。
矮几落地發出巨大的一聲,把爾朱氏嚇了一跳,但她還是抬起臉,“你打呀,有本事你儘管打。然後回頭全洛陽都知道,你竟然為了一個外面的女人,把王妃打了。”
清河王臉上抽搐兩下,他看著面前氣焰囂張的爾朱氏。
“你不要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事。你和於家的那點事,以為我不知道?”
清河王的話讓爾朱氏面龐上的血色頓時褪去。
爾朱氏見清河王已經知道,卻依然撐著,色厲內荏,“我做了甚麼?”
“你做的那些,難道還要我一樁樁說出來?”清河王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能好好站在這裡和爾朱氏說話。這麼多年了,爾朱氏是沒有半點長進,這麼多年,陰狠歹毒,不但沒有消減,反而越來越得寸進尺。
“於家也不是蠢貨,你拿人家去害人,真當他們看不出來。”清河王怒極而笑,“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和你這樣蠢不自知,還自作聰明的。”
說著他一把抓住爾朱氏的手,把她拖到面前,“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樣的叫我覺得噁心!”
說完清河王立刻鬆手,沒了他的力氣,爾朱氏跌坐在地,愣愣看著他離開。
清河王在外面看到元英,元英被渾身上下都是煞氣的清河王嚇得不敢言語,她低頭站在那裡,不敢上前。
清河王看到她,微微收斂了自己的怒意,“你阿孃那個樣子,不要跟著學。”
留下這麼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之後,清河王徑直離開。
清河王直接令人開了府庫,拿了東西出來,令人以玲瓏生辰的名頭送到蘇家去。原本他和爾朱氏說一聲,是為了尊重她,她這般大吵大鬧,他沒了耐性。乾脆也不理她了。
他從元泓口裡聽到此事的時候,驚愕萬分。夫妻多年,哪怕兩看相厭,他對爾朱氏的性情很是瞭解,這些事她是絕對做的出來。
原本心底還有幾分半信半疑,一試探,結果全部坐實。
清河王只覺得頭痛。正頭痛中,有人來找他,說是王妃心口痛。
才吵了一架,心情惡劣,再回去的話,恐怕兩個人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清河王只叫人請來大夫給爾朱氏看病。
第二日,清河王入宮辦公,在中書省見到元泓。
清河王看到元泓,叫住他,“幸好有你,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家裡的蠢婦到底幹了甚麼事。”
元泓自有辦法對付爾朱氏,不過他來動手,還是不好。對爾朱氏,還是由清河王親自來動手。
爾朱氏年少時候,用盡渾身解數,只為了能嫁給清河王,想來對清河王的情分應該不淺。所以再適合不過了。
“侄兒也是偶爾得知,不知如何辦,只好先來告訴阿叔。”
清河王連連點頭,“幸好,”
他在元泓的肩背上拍了兩下,“若不是你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到時候要怎麼辦!”
沈氏愛女,他早就知道,若是讓沈氏知道。恐怕她再也不會讓他靠近半分。這個是他無法容忍的。
“阿叔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