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更多嗎?」
「想要!」
「想要比平常更爽嗎?」
「──要!我要!」
勇人左手拿著燒酒瓶,右手用叄隻手指,不斷抽插著勝也已經被他的性器、玩具們搗得軟糯、裡頭變得黏糊糊的小穴。
「哼嗯……」
勝也的眼神被勇人手中的酒瓶給吊住了。
他感覺著勇人的整隻手都進入他的體內,在他的腔肉中幾近暴力地上下抽送著,忍耐地閉上了雙眼,兩頰通紅,眼角夾著淚水。
「舒服嗎?」勇人將自己的整隻手,都放在勝也的結腸口。
勝也不敢有別的反應,只是急忙點頭道:「……嗯、舒服…」
勇人問道:「勝也,想不想要比平常更多的愛?」他把那隻酒瓶,湊到勝也的臉前搖晃了一下,同時將自己的手給整個拔了出來。
「哈啊、嘶……」
隨著勇人的猛然動作,勝也倒吸一口氣,腦中一白。
忽然,一股戰慄感,自他身下那早已被攪爛的腔肉襲來。
勝也的下腹,開始陣陣地悶疼起來,他的腦子也開始察覺到勇人接下來即將要對他做什麼。
他看著那瓶號稱自戰國時期留下來的,來自明智光秀家鄉的,酒精濃度高達百分之四十叄的,已開封的燒酒。
勝也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好像有一根筋斷掉了。
即使他是害怕的,然而他看著面前湊近的勇人,心中的另外一個聲音不斷地說服著自己:『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就算死了又怎樣?反正你是爽死的,而且你還欠他一條命!
『爛命一條,賴活不如爽死,這難道不會比打安或吃K還爽嗎?!』
『你想要什麼樣的死法?你連怎麼活著都不能自己決定;只有現在這一刻,你能決定你『唯一』能決定的一件事。
『他已經對你非常、非常地仁慈了,至少他『問』你了,不是嗎?』
『你怎麼捨得拒絕他?你怎麼願意拒絕他?你是害怕死亡,還是不願意體會更極致的快樂呢?』
內心不斷地自問,使得此時的勝也感覺自己格外的清醒。
此情此景,就跟多年前,自己在KTV的包廂裡,準備幫勇人施打安非他命時如此相似。
差別只在於,那時的他,毅然決然,掉頭離開了勇人,因為他不知道勇人的價值,也不知道自己後來會以這樣的形式與勇人重逢,然後再次成為戀人。
「……勇人,你會拋棄我嗎?」勝也膽怯了,他顫聲問道。
勇人搖搖頭。
這讓勝也放下了內心的一塊大石。
一想到接下來即將進行的危險性行為,可能會殃及性命,竟讓勝也心裡的性衝動更加按捺不住。
一切都還沒開始,可是他的心臟開始跳動得越來越快。
勇人似是感覺到他的緊張,用他的大手,摁住勝也的心口,像是要撫平他內心的不安,用溫暖的掌心,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
勝也要是有手,也恨不得能握住這隻捂在他心上的手。
他用晶亮的眼神望著勇人,向他低訴道:「就算會死,那又怎樣?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很值得。我願意為了你而死。」
勇人說道:「我也願意,我已經為了你死過一遍,我還可以再為了你,死很多很多遍,和你一起死掉,是我一生的心願。」
這話讓勝也非常地動容,「你根本不必這樣。但是你這麼說,反而讓我更愛你了。
「我覺得我的精神,還有我的身體,都快要承受不住我對你的感情了……如果一定要這麼痛苦地活著的話,能在快樂中死去,也沒什麼不好的。」
他看著酒瓶裡還剩下半罐的酒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