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勇人說:「那麼那個人的運氣,也許就全在這塊餅裡,被用掉了吧?
「這麼想的話,就覺得有點恐怖呢,人呀,果然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像我的話,只要有你在,我就滿足了,所以我不需要什麼達成運,除非……」
「除非?」
「除非你又從我身邊離開,這樣一來,我的願望就不算達成了。不過,我想這不太可能吧?畢竟……」
『現在你的人和心,都已經完全是我的所屬物了。你那邊已經不可能再出亂子了。』勇人心想。
※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兩人大戰了多少回,勝也再次喝下勇人的精液。
兩人休息了二十分鐘後,勇人終於又被勝也吹硬了。
勝也見狀,主動要求道:「這次顏射好嗎?我想被勇人的精子射滿臉!」
勇人聞言,打了他的屁股,「你想要我死嗎?你想要我把骨髓裡的汁液,全都射到你的屁股裡、喉嚨裡,還有臉上嗎?」
勝也並沒有因為勇人打他的屁股,打得「啪啪」作響,而改變態度,反而帶著激動的淚水,一邊哭嚎,一邊呻吟道:「超級喜歡勇人打我!請再繼續打我吧……嗚嗚……」
勇人就把勝也放在自己的腿上趴著,不斷用右手掌打著他的屁股,「懲罰你這個小賤人,以前只會跟別人做愛,現在只知道跟我做愛,難道你每天活著都只是為了做愛嗎?」
「是的……沒錯,我是一個只會做愛,也只喜歡做愛的肉便器,對不起,我錯了……」勝也一邊流淚一邊道歉,臉上卻毫無悔意。
勝也本來白皙的臀瓣,霎時紅腫起來,上面全是青紫的掌印。
勇人見到勝也的面板上,已經沒有可以下手再打的地方,於是「啪!」地一聲,打了最後一下,朝他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罵道:「勝也,你真的超下賤的。」
勝也的臀肉已經瘀青、腫脹不堪。
在被打了這最後一下以後,他頓時全身顫抖,隨即一波精液自他的下身噴濺而出,沾滿了勇人的內褲,以及兩人身下的床單。
勇人抱怨道:「你難道就不能讓我留一條乾淨的內褲用嗎?」頓時將內褲脫下,捲成一團,像垃圾一樣地扔到了床底下。
他狀似鬱悶而不耐煩地,自床邊拿起一口已經開罐的燒酒,悶頭飲下。
勝也趴在床上,絲毫不覺勇人正對他不耐煩,他只是抬頭看著勇人,不斷髮出「啊」的口型。
勇人才把酒瓶湊近勝也,勝也卻說道:「勇人,用嘴餵我喝嘛?」
於是勇人把勝也翻過身,讓他正躺著,往他的頭後方墊了一顆枕頭,本來才想喝酒餵他,眼神卻忽然開始飄忽地上下打量起勝也滿是精液、唾液、酒水、汗水、瘀青與針孔的身體。
勝也沒有雙腿可以藏匿自己的性器,因此他的恥態,毫無隱藏地被一覽無遺著。
只見他的性器雖然因為方才射精,已經暫時消停,他下面的嘴,卻正在緩緩地隨著胸膛的呼吸起伏,一張一闔地吐出先前被射在體內的淫液。
勇人半勃的分身,因為看著勝也的淫靡模樣,而跳動著。
他把手指插入酒瓶中沾溼了以後,插入勝也溼淋淋的後穴中攪動著。
「唔嗯……勇人……!」
隨著勇人的手指進入,勝也開始扭動著全身,恢復了興奮的姿態,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疲倦。
勇人越是看著勝也這反常的、宛如性飢渴,或是性愛成癮的病態,心下潛藏已久的想法,終於萌動。
他試探地問道:「勝也,你想喝酒嗎?」
「想……」
「想要我餵你喝嗎?」
「想!」
「想喝得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