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到了廚房裡。
似乎是早就想到廖霍會在這,沈特助回身又開車門,緊接著,便是廖鴻宴一臉黑沉地從車上下來。他忌憚易宏義,所以對沈特助也客客氣氣,“沈硯,我會把我兒子帶走,但是答應好的事情,不能變了。”
沈特助淡笑:“當然。”
廖鴻宴走向他們三人,看著擋在舒晚面前的廖霍,低沉著聲音道:“事不過三,這是我第三次因為這個女人的事來帶你走。”
廖霍緊緊拉著舒晚的手,沒有絲毫猶豫:“我答應了娶她,不可能再放手。”
曾經在斯圖加特,舒晚就對他說過,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不會放手。
既然答應了娶她,那麼他就一定要做到。
廖鴻宴聞言大斥:“你搞沒搞錯啊?她是易辭洲的老婆啊!”
廖霍依然平淡:“曾經是而已,現在不是了。”
就連易辭洲都想重新娶她,她早就不是誰的老婆了,這一點,大家都清楚。
舒晚死死咬著下唇,抬頭看他,“你真的不會放手?”
廖霍怎會否認,他毅然決然地點頭,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一些,“不會。”
沈特助挑眉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些譏誚地勾了勾唇,輕浮說道:“廖小公子,你可別忘了,你有一大家子,你今天執意要帶她走,那我可不能保證你們廖家以後做什麼都順風順水,尤其是你那個親媽,她可只有你這麼一個依靠。”
話音剛落,廖霍眼神明顯恍惚閃躲了一下。
如果說易辭洲的軟肋禁臠是舒晚,那麼他的底線就是整個廖家。
說實話,為了舒晚,他也願意付出時間金錢和分分秒秒的陪伴,但是對比易辭洲,他的顧慮太多太多。
沈特助當然知道這點,他笑笑,沒再威脅廖霍,而是換了個角度斡旋,他對廖鴻宴說:“廖老爺子,我們董事長的意思很明確,您矜貴的小兒子我們自然不會動,您那烏烏泱泱一大家子我們更不會動……”
廖鴻宴斜睃:“條件呢?”
沈特助繼續笑著:“條件呀,我們必須把小太太帶走,再怎麼樣她也是我們易家的媳婦,外人怎麼能覬覦,您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