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緊蹙了眉頭,他清了清嗓子,並沒有理會她,反而道:“既然人我已經還回來了……”
易辭洲輕輕抬眼,在她臉上一掃,淡淡說道:“多謝廖伯伯了,廖家在江城的那兩家酒店我會暫緩收購,週轉資金也隨後就到。”
廖鴻宴幾不可查地抽了抽嘴角,“那這件事,我們就翻篇了。”
易辭洲冷冷笑道:“好。”
廖鴻宴聰明得很,他不會刻意在易辭洲面前提及自己的兒子,相反的,易辭洲也不會在舒晚面前提及其他的男人。
廖鴻宴放下茶杯,拍了拍手,便起身朝大門走來。
與舒晚擦肩而過,他不禁稍頓一下,之前他還很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可以讓一對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反目,又能讓自己那個流連花叢的兒子放棄一切來陪她三年。
他打量著著,視線從她愣滯的雙眸挪移在她耳朵上的助聽器時,忽然恍悟了。
可能,就是因為她遠離了各種喧囂雜音,眼睛才格外清澈,那對攝入心魄的眸子,多看一眼,都很容易沉淪。
他收心中抽搐一緊,忽然為廖霍感到不甘和惋惜,這樣一個獨特的女人,怎麼偏偏是易辭洲的?
廖鴻宴收回視線,扭開門把手,沉聲道:“辭洲,你訂婚在即,這件事,最好不要讓你爺爺知道。”
聞言,易辭洲不覺心虛地瞥了舒晚一眼,見她淡漠無狀,心中一痛,咬著牙說道:“只要廖霍永不踏上內地半步,老爺子那邊,我自有打算。”
最後一絲爭取失敗,
廖鴻宴扯了扯嘴角,怏笑一聲,大步離去。
門又被關上。
舒晚怔怔看著面前那個熟悉的男人,依然執著問道:“廖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