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灣夜總會的幕後老闆,也是我多年的好兄弟……”
“去陪這位廖先生喝酒……”
“把他哄開心了……”
“說不定就放了你的那個智障弟弟……”
是呢,那天晚上,她就像個毫無臉面的夜場陪酒女,被自己的丈夫當成一個人儘可夫的玩物。
如果不是廖霍對她一見鍾情,放過了她,可能她真的就在那夜墮落了下去。
可是現在又有什麼不同呢?
她到底還是跟了廖霍,而且還跟了三年。
易辭洲已經沒有辦法了,他知道她在他身邊多待一秒都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所以,送她走,才是最好的結局。
然而舒晚死活不再鬆手,她無助地攥緊男人的襯衣前襟,哭得撕心裂肺,抖得顫顫巍巍,“易辭洲,別這樣,求你了……”
邵梨咬著下唇,恨不得衝上去將這個男人撕碎了,可舒晚現在神志不清,除了他誰都不願靠近,她只能站在一邊乾著急。
許久之後,邵梨再也看不下去。
她拿起包大步朝門口而去,頭也不回地說道:“易辭洲,這是你自己造的孽,如果你現在把她送去香港,我保證她會瘋得更加厲害。”
她是個暴脾氣,剛一說完,不等任何人反應,“砰”地一聲就摔門離開。
舒晚愣神看著邵梨離開,復又抬頭凝視著易辭洲,默了許久,忽然道:“辭洲,我們是不是明天結婚了?”
易辭洲本想敷衍,但此時此刻,她心裡眼裡全是他,他實在不想再讓她傷心難過,於是他親吻她的額頭,說道:“結婚,明天就結,我娶你,用生命去愛你一生。”
誓言與否,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易辭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