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我還發現點有趣的事,姓王的家人在姓王出事後就被高利貸纏上了,現在人都已經跑到隔壁市,沒敢回來。還有于傑的,他家人好賭,據說欠了一筆債,前不久錢確實是還清了,但最近人又賭上,直接欠了幾百萬,聽說沒人兜底,現在門都不敢出了。”
有的人不敢開口,那是有把柄落在手上,自認為某些人會好心到源源不斷地替他善後,心甘情願地去牢裡蹲。可實際上牢裡牢外天差地別,進去之後未必就能出來,隔著層鐵門,說到底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人話,還是鬼話。
陳其昭笑了聲:“可有時候狗養熟了,也是會咬人。”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變聲過後的詭異笑聲,不覺有點毛骨悚然,又問道:“又有什麼好活,老闆你直說好了。”
陳其昭的餘光瞥向遠處的沈於淮,繼續道:“明天我會透過郵件的方式給你發一份東西,怎麼做我會教你,但我要你找一個社會履歷簡單的人……”
沈於淮買完奶茶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陳其昭站在食堂門口正在打電話,他沒有出聲,直接走了過去。
男生揣著兜站著,說話的時候一遇到感興趣的事情就喜歡眼睛亂動,尤其是在他最近瘦了之後,更顯得那雙眼睛更加靈動。
而當他走近的時候,對方似乎察覺到了腳步,忽地看了過來,又與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兩句。
沈於淮把買的奶茶遞給他。
陳其昭結束通話了電話,摸到手裡的溫熱,是熱奶茶。
他的視線在沈於淮點的奶茶上停留半會,道:“謝謝淮哥。”
“劉隨那邊還要等會。”沈於淮問:“在聊什麼?你看起來很感興趣。”
“沒,戲劇社的同學最近想導一部戲。”
陳其昭撕開吸管包裝,啪地一下穿透包裝面,“題材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