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術式,製造出他已經重傷不醒生死未卜的幻覺,為的就是在明天的會議上把人抓個現行。
“知道了,你們今晚就為難一下,都在樓裡留宿吧。”神宮寺奏說著看了眼自己被剪得稀碎的襯衫,補充道,“順便幫我拿一套衣服過來。”
副手出聲應下,轉身走出了醫務室。
一直低著頭的夏油傑此時重新坐直了身體,握著少年的手眉眼含情,萬千話語都無以言說,最終只能傾身將對方緊緊擁入自己懷中,彷彿要將這具單薄脆弱的身軀深深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還好……”夏油傑手指顫抖地扣著少年的肩膀,抱著他失而復得的寶物,仍心有餘悸。
還好你還在,還好你沒有事……
還好我注意到了……
奏……
“我現在很髒(),夏油。≈ap;rdo;神宮寺奏自己都快受不了身上的乾涸血跡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渾身不適想要洗澡,卻被夏油傑這樣困在懷裡,不禁扭動了下身體想要退出去。
夏油傑聞言稍稍鬆開,理了理少年有些凌亂的額髮道:“只是一點血跡,不髒。”
神宮寺奏眨了下眼,心想他怎麼會不髒呢?
他一想到自己把夏油也弄髒了,心裡除了對自己的厭惡,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心跳加速的感覺。
但他面上什麼都沒表現出來,默許了夏油傑的動作,眼睛看向別處。
這裡還是督察部,人多眼雜,有什麼話要說也得等一個正確時機。
副手沒一會兒就拿來一套乾淨衣物,神宮寺奏起身要去自己辦公室裡的浴室清洗,腳一落地便覺得使不上力氣。
不僅是失血過多,其中還有剩餘毒素的作用。
呼吸可以調整適應,但體弱無力不是一時能調整的。
夏油傑見狀直接將他抱了起來,手指難免會觸碰到破碎衣角下的細膩面板,然而現在的情況不容許他多想,目不斜視地抱著少年一路來到辦公室,關上門後進入了浴室。
“伊東部長身體尚未完全恢復,一個人清洗還是困難了些,夏油願意幫您解決困擾。”夏油傑將黑髮少年放在浴缸邊緣,蹲下身一手攬住對方的腰背,一手將食指勾在對方扣緊的襯衫領口,拇指與食指稍一扭動,便將第一個釦子輕鬆解開。
領口敞開,露出少年完整的雪白頸項,以及精緻的鎖骨。
神宮寺奏看了夏油傑一眼,浴室裡四面封閉,窗戶也關緊,他的視線沒有傀儡的加持變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對方的大致輪廓。
他隨後扭過頭不再看對方,心知自己這樣的狀態確實不能自己洗,在忍受粘膩和被看光這兩個選項裡,他果斷放棄了前者。
“那你快點。”他現在頭暈的噁心。
“好……”夏油傑加快了解紐扣的動作,把少年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手卻在最後一件貼身衣物上頓住。
抬眼對上神宮寺奏幽沉的黑眸,雖看不出什麼情緒,但他還是捕捉到對方耳廓的微紅。
心下一動,夏油傑稍稍站起身,抱著少年的後背,將下巴靠在對方頸側,然後在這種不會看到的姿勢中褪下了少年最後一件遮蔽物。
神宮寺奏軟軟地伏在夏油傑身上,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手指撫過自己面板的溫熱觸感,有些癢。
他能感受到夏油傑的謹慎,也知道對方一直在控制視線,太鄭重了,就像是在對待一件珍稀物品似的。
夏油傑在脫掉少年的衣物後,便一手扶著對方向浴缸中放熱水,待水面到了差不多的高度才將人放入其中。
神宮寺奏穩穩地坐在浴缸中,屈起膝蓋,雙手抱著腿,偏頭看向夏油傑。
對方正脫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