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代感到不滿,彷彿只是在評價一個物品一般。
迅速給光一處理好擦傷,五條悟就收拾東西準備上樓。
冷泉管家率先走在他前面,“南森醫生,請隨我來。”
五條悟跟在他身後,一人很快來到頂樓。
走在無人走廊中,耳邊只有彼此的腳步聲。
“傑,你的初始好感度有多少?”五條悟單手插兜,姿態散漫了許多,黑髮黑眼。
冷泉沒有回頭,只可見到梳在腦後的單股長髮在背後搖晃。
“負五。”青年低沉的嗓音響起。
五條悟咂舌:“憑什麼你比我高五點?明明我才來沒多久……”
冷泉在神宮寺家當了快十年管家,而他才來幾個月。
“也不見得比你好到哪裡去吧。”夏油傑聲音又有了明顯起伏,無奈地笑了笑,“我們都是負數,明顯是平等的被奏討厭了啊。”
“也對,但是接下來我有一次接觸奏的機會,你可不要故意破壞啊。”
“不要用你的標準衡量我,悟。”
“在我這裡你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當初是誰鑽空子做了奏的合約男友……”
夏油傑頓了頓:“好了,這之後恐怕又要重新洗牌了,不管一會兒你見到奏是什麼情形,想清楚再行動,這個家族很不對勁。”
五條悟笑看他避開話題的模樣,笑得揶揄:“不用你提醒。”
夏油傑隨即敲響走廊盡頭的一扇門。
“扣扣扣——”
“奏少爺,夫人請南森醫生來看你。”
五條悟拎著藥箱站在一邊,身子向前傾斜,聚精會神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過了良久,門內才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咔嚓”一聲,門被開啟,熟悉的少年身形出現在一人眼前。
少年披散著銀髮,髮絲微溼,白皙的面頰和關節處泛著粉
,應該是剛洗完澡。
很快,一人再次見到神宮寺奏的激動心情便冷靜下來,因為少年的眼神冷漠得讓人陌生,不帶一絲溫度,只對視一眼就彷彿如墜冰窟,被對方眼中充斥的漠視與諷意包圍,任何齷齪的心思都無所遁形。
“不用進來了,有什麼要說的就在這裡說吧。”神宮寺奏捻了捻手指,眉心皺起又很快撫平,嘴角還是象徵性向上翹了翹,令這張昳麗的面容更為奪目。
但在場的一人都清楚,這份美好是致命的,而且也正是對方厭惡他們的最好證明,畢竟他們現在連門都進不了。
五條悟定定神:“聽聞今天在馬場,奏、少爺的馬受驚了,混亂中不慎踩死了光一少爺的狗……”
說到這裡,他們看到少年眉毛微微揚起,眼尾弧度上挑得愈發明顯,臉上的笑意更深。
“所以,你們是來替那蠢貨討回公道的?夫人應該很期待我的回答吧?”神宮寺奏勾起嘴角,分外明顯的犬齒在嘴唇開合間隱藏又出現,“若我說……這狗死得好呢?”
“我覺得……”五條悟吞了口唾液,“奏少爺說得都對。”
“……”
話音一落,對面的人沒有回應,氣氛倏地凝滯。
兩道視線落在五條悟身上。
神宮寺奏冷下臉色盯著他,鳳眸眯起,涼薄的眼神深處藏著審視與疑惑。
“南森,這句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很有意思,不過你敢當著夫人的面再說一遍嗎?”神宮寺奏盯著他,眼神彷彿要將他洞穿。
“作為……你試圖戲弄我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