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說的話,他的意義就站在面前。
太宰治對此心知肚明,但他就是想讓神宮寺奏回答自己,逼迫對方如實告訴自己。
但這次他沒能如願。
面對一言不發的神宮寺奏,他忽然覺得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心情分明是憤懣不滿的,卻再也說不出過分的話,也不知該如何表達這樣的心情。
太宰治抿著唇,定定地看了他兩眼,轉身向門口走去。
“治,你去哪?”神宮寺奏知道他不會就這麼算了,但即使去查,太宰治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
除非他直接去問魔人費奧多爾。
太宰治背對著他,微微側過頭,“你不是有定位麼?”
說完,他就伸手開啟了門,走了出去。
關門聲落下後,神宮寺奏面向辦公桌,抬手用食指在太陽穴上輕輕敲擊,垂下眼睫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神宮寺奏:他這是到青春叛逆期了麼?
系統:很有可能……
雖然在第一個世界也是從主要攻略目標十來歲開始,但他並沒有現在這麼縱容,而且中間門有三年沒有接觸,也就不知道在這種情況該怎麼應對。
是應該繼續保持強硬態度……還是溫和一點,稍微解釋一下呢?
神宮寺奏還是決定讓太宰治自己消化這件事,一直留意著對方的定位資訊,確認對方是去了森鷗外的辦公室就暫時放鬆下來。
沒多久,蘭波敲門進來,似乎心裡有什麼在意的事,看到同樣在思考事情的銀髮少年,便說了出來。
“神宮寺,太宰他在押送費奧多爾回去的
() 時候,單獨和對方說過話。”
“嗯,我知道了。”神宮寺奏並不意外,蘭波也很有可能被對方支開了。
見他神色依舊平淡,回想起太宰治從辦公室走出來時沉凝的面容,蘭波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你和太宰之間門是不是有什麼矛盾了?”可能是那人對太宰治說了什麼,致使了二人現在這種情況。
神宮寺奏抬眸看他,“也不算是矛盾吧,話說有這麼明顯麼?”
“還是很少能看到太宰這麼快就從你的辦公室離開,而且表情都不大對。”蘭波從兩個人身上都感受到了一定的低氣壓,就說明剛才的談話並不太愉快。
“……”神宮寺奏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哪裡變得不大對,不過他確實為如何應對太宰治的探知而糾結了一會兒。
“是那個人提到的事情嗎?”蘭波多少也有些在意,但問得比較委婉。
神宮寺奏沒有否認,現在仔細想想,總感覺太宰治在意的在於他向其隱瞞這一點上。
蘭波也不多問,只是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們還是再好好聊聊吧,互相把心裡話說明白,不要讓誤會持續下去。”
“……我會考慮的。”神宮寺奏斟酌了片刻,隨後點點頭。
這個話題結束,蘭波又提起了魔人費奧多爾的事。
神宮寺奏覺得把這人趕出橫濱,對方還是會想方設法搞事情,不如就一直關在港口黑手黨,放在眼皮底下監管。
蘭波對此沒有意見,隨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神宮寺奏雖然不知道費奧多爾對太宰治透露了哪些資訊,但都不妨礙他摧毀對方的死屋之鼠,這樣一來,對方也就失去了一直伸向橫濱的手臂。
另一邊,森鷗外的辦公室內。
“太宰君,你是說神宮寺君不在乎你了?”
森鷗外手頭的工作被打斷,聽太宰治發了半天的牢騷,總結下來就是這麼一句話,令他頗為無奈。
為什麼這兩個人之間門一有什麼事,太宰治就跑來向他傾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