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抬手做了個手勢。
太宰治接收到資訊後便走向費奧多爾,配合蘭波準備把人帶去繼續關禁閉。
他按著對方的肩把人揪起來,沉聲說道:“傲慢的人是你,費奧多爾。”
把這個危險分子再次關入禁閉室,太宰治第一時間門回到首領辦公室,站在辦公桌前,問出了從剛才就很在意的問題。
“奏,那人說你不屬於這個世界,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神宮寺奏和費奧多爾說的那些話,他有一半沒聽明白,顯然是對方故意把情報藏了起來。
對於太宰治的問題,神宮寺奏不以為意道:“據十二年前的情報記錄,我是突然出現在橫濱的,但當時我並沒有意識,之後也找不到任何之前的資訊。”
太宰治意識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聲音沉下來,“但是你不是有變成這樣之前的記憶嗎?你曾是異能力者……不是嗎?”
他還記得那天神宮寺奏在浴缸邊對他說的話,一直記到現在。
奏說他是擁有再生異能的人,也和自己一樣尋求死亡,他們是一樣的……
然而現在的銀髮少年卻以預設的態度看著他,像是在肯定他動搖的內心下的猜想。
神宮寺奏知道對方一旦想要挖掘自己的過去,就一定會意識到他曾說過的話其實是謊言,不如說他自己說的確實是真話,只是無法證明罷了。
“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具身體過去作為人類的記憶也被清除,但那些話都是真的。”
“……”太宰治了解他,知道他寧願不告訴自己,也不會對他說謊。
既然對方說的是這具身體,就說明現在的神宮寺奏與這具身體並不屬於同一個體,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現在的人格意識是在原本身體的記憶清除以後編入的嗎?
這是可以做到的嗎?
萬一……萬一這是奏對他撒的唯一一個謊呢?
太宰治走到神宮寺奏身邊,俯下身按著他的肩膀,垂下鳶眸與他對視。
“奏,你還隱瞞了什麼事?”在銀髮少年仰起頭時,太宰治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對方脖頸上的頸環,緊貼著對方細膩溫涼的面板,“說出來,我就原諒你。”
神宮寺奏不需要呼吸,即使與脖頸貼合緊密的頸環間門擠入了
() 一截手指(),也不會覺得呼吸困難。
他仰著下巴?()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平靜地望進那雙被睫毛陰影遮蔽了光亮的鳶眸。
“就這些……”
太宰治聞言,勾著頸環的手更為用力,頸環被扯得向上傾斜,柔軟的邊緣在對方後頸上勒出一道印子。
銀髮少年的反應落在他眼裡,就是還有隱瞞的含義,不論是對方真正的過去,還是與費奧多爾的交談中隱約透露的資訊……
奏還是在對他說謊。
“為什麼要說謊?”太宰治周身的氣息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一切都隨之凝滯,變得渾濁不堪。
神宮寺奏沒有接收到好感度降低的提示,也繼續以這種不甚在意的態度回應:“治,我不想提起這些事,因為沒有意義。”
他會來到這個世界的真正原因是不可說的資訊,而他最初作為祝福者在末日獨活的事也基本挖出來展現給了對方,至於其他的事,他會在發生之前阻止……
在他認為,這是自己應該處理的事,與太宰治無關。
“沒有意義……”太宰治神色晦暗地回味著這四個字,勾著頸環的手指緩緩收回,“奏是覺得細究這些事也無法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所以才不想提起嗎?”
神宮寺奏沒有回應,在對方鬆開自己的頸環後伸手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