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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節到訪都在「蠻夷邸」休整落腳,路景延將人帶到,留下龐俊和一支十人隊伍看護。

回到衛所卻見瑞麟被攔在門外,焦急地探頭探腦,老遠見自己走來,瑞麟就跟看到神跡顯靈一般就差熱淚盈眶。

「三爺!」他幾步衝上來,險些站不穩撲上路景延胸前甲冑。

瑞麟鮮少馬虎,能讓他慌成這樣,路景延猜測只有一人有這個能力,旋即蹙起眉頭,「何事慌張,還找到衛所來了。」

路景延來之前,瑞麟在胸中演練了千百次該怎麼把這句話說出口,可真對上那雙凜然的雙眼,他嘴皮一碰當即禿嚕出來。

「三爺,硯鶯姐姐不見了!」

那廂路雲真得知柳硯鶯不見之後,想起自己帶給她的那封信,只當她是去和世子幽會,見府裡上下找得瘋了,嗤之以鼻毫不擔心。

見安寧抱著膝蓋在柳硯鶯房門口大哭,還上前安慰,「你哭什麼?她晚些時候就回來了,多大的人了怎麼可能說丟就丟?」

安寧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站起身來見禮,「四小姐…」

路雲真咂舌道:「還哭?沒準你在這哭得悲痛欲絕,她在外邊和人瀟灑呢!」

話音才落,路景延從正門進來,長靴拐過門廊,結結實實踏在她眼前。

「雲真,你是不是知道她去了哪裡?」嗓音冰冷嚴厲,叫路雲真後脊樑一梗,對上路景延眼神的那刻便無所遁形。

「…我,我不知道。」路雲真勉為其難扯扯嘴角,「哥哥,你明知道她和我一直不對付的,去哪不去哪又怎會告訴我呢?」

「我只數三個數。三、二——」

「我說!」路雲真垮下臉來,「我說就是了!昨天我從抱琴齋回來,二姐姐讓我替大哥給她帶了封信,她一定是看了那信才出府去的,她定是去見大哥了。」

路景延果然黑了臉,「信上說什麼?」

路雲真跺腳,「這我如何得知!」

安寧在旁一凜,信?她趕忙抹了抹眼淚,「三爺,那信該是在硯鶯姐姐的衣櫃裡。」

她剛才急著找人,滿世界翻箱倒櫃,就差把前院的石頭搬起來看了。

那信被柳硯鶯藏在衣櫃裡,也被翻了出來。

路景延當即邁步進屋,直奔主題開啟香樟木大衣櫃,裡頭被氣流帶動掉出張薄薄的信紙,路景延伸手接住,讀過兩行便變了臉色。

正是路承業寫給柳硯鶯的一張。

到底見過大風大浪,縱然殺人的心都有,面上看著還是叫人捉摸不透。

五十兩,難怪她昨晚沒由來這麼高興。原來是要發達了。

路景延收起信紙,喊瑞麟備馬,路承業在城中的宅邸在哪他不知道,但是進出城內各坊的馬車,他身為校尉不難查到。

才剛派出人手,去往平暘王府的人便回來稟報,說看到路承業剛剛出府,車輿是往城西去的。

路景延二話不說拿過馬鞭趕往城西。

這會兒他並不知道柳硯鶯著了道,態度如此強硬只是因為信上曖昧的言語和她竟然真的赴約。

不管是為了那五十兩銀子還是為了旁的什麼,她都不該去。

缺什麼短什麼問他要就是了,搬出府後他事事順著她,就是嘴上不挑明,她也該明白他逐漸消氣有意緩和二人關係。

這女人真是腦袋卡錢眼裡鑽不出來,五十兩的不義之財,她也敢要?

路景延趕到城西,有屬下指引去到路承業的府宅門前,此時大門剛剛緊閉,路承業該是才進去不久。

「敲門。」他吩咐道。

那下屬頷首,上前叩響門環。來了個面容並不和藹的老漢,將門開啟見識軍士造訪,臉色倏地煞白。

「這位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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