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和柳硯鶯脫不了幹係,生出不好的預感。
李璧道:「被你猜著了,你走之後,你那嫡母和你舅母去找了柳硯鶯的麻煩,我去遲了,到的時候她臉頰被打得像個柿子,人也看著像被魘住了一樣,楞柯柯的,想來被欺負得不輕。」
昨夜她臉上那兩條痕浮現在心底,路景延攥了攥掌心,面上仍是沉著的,「有這回事?」
「她沒和你說?」
「沒有。」
這就棘手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也不控訴,是因為什麼李璧知道,但難以啟齒。
「我想,我想那是因為…因為長風他……」李璧仰臉長嘆了聲,壯膽似的,「因為長風答應柳硯鶯要替她贖身。」
「是嘛。」
路景延接得很快,語調很平緩,甚至有些過快,過於平緩了,「她怎麼不親口跟我說?不敢?」
李璧多瞭解他,說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也不為過,只好道:「那總是因為不敢,你先別急,你聽我說。她那天,她是真的受委屈了,你舅母還帶著你表妹,那意圖自不用不多說。柳硯鶯總是不想將來整日事件重演受人欺負,才會一時動念請長風幫忙。你回去安慰安慰,把戶籍憑證拿出來給她,她肯定感動得眼淚鼻涕嘩啦嘩啦的。」
說著,見路景延冷著臉不接話,李璧讓他跟著學,「這樣,回去你就這樣說,說,哎你看這是我給你準備了幾個月的驚喜,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現在你可以是柳硯鶯,也可以是濯州馮家的二房小姐,出身顯貴,將來嫁個將軍做正妻綽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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