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吃得這麼好,還不願意和姐妹分享摸後感。”
阮霧倍感疲倦:“手感好又如何?難不成你也要談個腹肌男?”
季司音說:“倒也不是不行。”
阮霧皺了皺眉,試探問:“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
“糾正一下,是前男友。”季司音說,“五一前分手的,他劈腿了。我是真沒想到,他長得這麼醜,居然還能出軌的?”
其實她男朋友也不算醜,她審美很統一,喜歡單眼皮的男生。
單眼皮太考驗人的其餘器官了,稍稍不協調,就容易醜。但某些時候,又覺得挺帥的,是的,季司音的歷任男友,都是醜帥醜帥的。
阮霧感到新奇:“這次居然沒哭?”
季司音喪著臉:“怎麼會沒哭啊,畢竟曾經那麼喜歡他。”
畢竟曾經。
也只是曾經了。
當下的阮霧直勾勾盯著那位服務員小帥哥,眼珠子都要掉進他懷裡了。
阮霧敲著鍵盤迴訊息,驀地,她嘴角翹起,發了個“好”給對方,而後,合上膝上型電腦。她起身時,拿過季司音抓在手裡的手機,直挺挺地朝服務員小哥走去。
留在原地的季司音,看著阮霧的一系列動作,驚呆了。
震驚過後,她滿臉嬌羞地盯著要到微信回來的阮霧。
阮霧:“微信加上了,接下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季司音朝她豎大拇指:“我好愛你,我這輩子只愛你。”
她信口拈來的鬼話,讓阮霧想起了陳疆冊。
於是她開啟手機,給陳疆冊發了訊息,問他在幹什麼。
他回她的訊息總是很快,堪稱秒回。
【在想你啊。】
【小傢伙,想我了嗎?】
阮霧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問他:【你來接我回學校嗎?】
陳疆冊說:【恐怕不行,我今晚有事,但我安排了人去接你。】
這就是陳疆冊,對她的體貼,面面俱到。
阮霧沒有忸怩,大大方方地接受著他對自己的好。
那日來接她回南城的車停在她家小區附近,司機是陳疆冊的專屬司機,據說以前是在政府機關給領導開車的,車技嫻熟又穩當,不像陳疆冊,回回都壓著超速線開車。
阮霧發現自己真挺想他的。
任何一個人,一件事,都能想到陳疆冊。
阮霧回南城,順便把季司音這個無業遊民也捎上。
季司音美其名曰換個城市療情傷,實則上車後,手捧著手機,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訊息就沒停過。一看就知道,又墜入愛河了。
“那家咖啡店是他姐姐開的,放假忙不過來,他過來幫忙。”
“你說巧不巧,他也在南城唸書,電影學院的學生呢。”
阮霧這才知曉,什麼換城市療情傷,分明是為愛奔赴。
她不鹹不淡地笑了聲,季司音撂下手機,親暱地摟著阮霧的胳膊,低聲下氣地認錯:“我的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我也沒有辦法的,我好喜歡他,好想和他談戀愛。”
分手還沒一週,她上頭快下頭也快。
阮霧評價她:“你這屬於情感早洩,得治,去問問有沒有女性泌尿外科,找個專家治治吧。”
季司音瞬間笑的花枝亂顫。
到南城後,阮霧讓司機先送季司音去電影學院,然後再送她回學校。
離南大還有兩個路口的時候,阮霧忽然說:“在這裡停一下。”
司機瞥了眼,邊上是一個小區。
阮霧下車,約莫過了二十分鐘,才回來:“麻煩您了,送我回學校吧。”
司機藹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