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重新活動的計劃都沒有草草地對外公佈,而是打算帶著一張盡善盡美專輯回歸樂隊圈子。
同哥的打算顯然就是為了這種時刻,詞曲錄音一切都就緒,只要後期完成他們發布一張ep不成問題。
這些事情籌備到結束不過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這兩年多的經歷下來,反倒讓陳時遇的效率高了很多。
只是在他每一次鼓棍落下的時候,敲擊的不僅僅是鼓面,還有他那顆支離破碎的心。
每一下都會想到當初蘇澄安的一顰一笑,和她拿著相機自信的身姿。
還有每個日夜他們獨處時的耳鬢廝磨。
但他深知自己不堅持下去,見到蘇澄安的機會只怕會少之又少。
hope的ep總算是完成了,他們也是時候公佈他們重新起步的訊息。
和暫休的公告一樣,在晚上八點發出。
但這回的時間選在大年初一。
對於一直在等待著他們的人來說,無疑是雙重過年。
又一次毫無徵兆的做法,爆炸式地將他們回來的訊息鋪滿網路,
他們的音樂風格越來越大膽,卻在其中藏了一首慘情歌。
反響比暫休前的哪一次都要好,連帶著這一張ep,直接被媒體稱為沉澱三年之作。
要讓他們知道這張專輯實際的製作時間加起來不到一個月,說不定又能換種方式吹捧他們。
蘇澄安遠在法國也沒能錯過這個訊息,父母和蘇澈邦飛來法國陪她過年,她看到後內心一如既往的平靜。
因為hope繼續活動是眾望所歸的事,只是這件事已經和她不再有關係。
陳時遇知道蘇澈邦人在法國,但沒有勇氣去試探和知道她的反應。
可他忘了蘇澈邦實際是個多惡劣的人,他趁父母聊其他話題的間隙,輕聲告訴蘇澄安:「你前男友的樂隊重新開始了。」
「喔。」她的反應太平淡了。
蘇澈邦哂笑,立馬把這段對話告訴了陳時遇。
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大年初一,捅刀子就是了。
奧託馬丁瞭解春節的意義,直接給蘇澄安放了一個小長假。
假期結束後,他帶著那份新一年的意義和蘇澄安探討著未來。
他認為蘇澄安已經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她若果想離開或者去其他地方,也尊重她的選擇。
和家人待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思考過是否要考慮回國,畢竟長留在法國也不是辦法。
既然他這麼說,她好像也是時候做決定了。
在這之後所有事情就明晰得多,她手頭上的工作並非一時半會就可以解決掉,也不可能將那些事情交給工作室裡的其他人。
細算之後結束已經是四五月的事,她決定就在兩年多以前飛往法國的那天回去。
到時候正好三年,就當她下定決心去斬斷過去的一切,
她或許可以相信自己的能力,去籌備一間工作室。
在法國的時間裡,她長進的不僅僅是攝影上的造詣,還偷師了奧託馬丁運營工作室的方式。
當然,奧託馬丁對他這個學生更是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可以教導的分享給她。
蘇澄安做好決定後便告訴了蘇澈邦,畢竟她很清楚倘若想籌備工作室,單靠自己恐怕會毫無進展。
蘇澈邦當然樂於當工具人。
他不再是單方面絲毫不吝嗇地告訴陳時遇有關蘇澄安的事情,自打陳時遇慢慢接手公司的事,他們直接談合作條件。
用合同換蘇澄安的近況,反正兩人都樂意。
只是久而久之,圈內人竟在傳,他在給他那個甚少露面的妹妹找聯姻物件。
目前看好的是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