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第二年的時候。」她咬了咬嘴唇,像在鼓勵自己說下去,「出現了一支我非常喜歡的樂隊,他們來到我兼職的livehoe演出,才華當時國內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他們比我大上十年,像哥哥也像長輩,我就想好好拍,看他們去更大的舞臺。只是……」最終走向的是悲劇,「或許是名利雙收的同時他們無法承受壓力,出得最後一首歌被發現抄襲後發了個宣告便從此消失了。」
她從未和陳時遇提起這段時期,只是在得知hope在南城恰巧租到了他們曾經的排練室後,她短暫地難過了一下:「我原本有他們的聯絡方式,可自那時候起他們像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樣,也沒有人再見過他們。」
抄襲是無法洗清的事實,但是她恨他們就此拋下喜歡過他們的人,丟下道歉後留下喜歡信任過他們的人難過。
所以她非常恐懼一聲不響暫離告別的事情。
陳時遇恰巧做了。
蘇澄安想到這裡更加不能釋懷了。
經歷過這番可以說是促膝長談後,奧託馬丁更加欣賞蘇澄安。
在她加入工作室不到一年的時間裡,他竟問她有沒有興趣去拍英國的音樂節,那場她曾經和陳時遇約定過,想像過要一起登上去的每年在溫布利球場舉行的音樂節。
她當然想去,可是曾經和陳時遇的約定像變成了她的絆腳石,一直在猶豫。
錯過這一次,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奧託馬丁雖然不知道她在糾結什麼,但還是很體貼地給了她其他選擇:「反正每一年都舉行,以你的能力想去並不是問題,而且不是隻有那個音樂節才能證明你的能力。」
「你未來什麼時候準備好了,想去了儘管告訴我。你要知道,你現在就一直在證明著你的實力。」
他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蘇澄安便安心地拒絕了。
作者有話說:
一直有默默關注著對方的小情侶qaq
這三年更多的細節可能會放在番外喔~
第44章
奧託馬丁將她引薦給了不少人, 畢竟以她的能力,光拍演出確實浪費。
慢慢的,她在法國得到的成長遠超在南城的這些年。
國內的事情有蘇澈邦幫她安排, 當初走得匆忙,瑞景公館裡屬於陳時遇的那箱東西被她忘得一乾二淨, 只是每次當見到某一個熟悉的場景或是物件的瞬間, 會突然想起, 不想聯絡陳時遇又不願告訴蘇澈邦, 就等她哪天回國再說吧。
只是她在收拾東西的時候, 那一副副被她珍藏在床頭櫃裡的鼓棍,本應該被她一一丟進那個塑膠箱裡。可是她又不捨地, 把它們放回了抽屜裡,又把陳時遇給她的最後那一副鼓棍帶來了法國。
第一天她把它們拿了出來,卻覺得放在哪裡都不太對勁,而且看著看著,難免觸景傷情。
最後放回了行李箱的夾層裡, 沒在把它們拿出來過。
她打算經歷第一年後決定要不要長留在法國, 畢竟她擔心過自己會水土不服,不適應這裡的一切。但在後來她還沒決定的時候,奧託馬丁就已經強烈建議她留下來。
蘇澄安也就答應了, 一旦想起陳時遇。
她好像,還沒有十足回國的自信。
陳時遇對她的關注不間斷, 就算再忙碌也可以擠出時間去研究她發出的照片是何時何地怕的。
在第一年溫布利音樂節的時候,陳時遇沒有三天這麼充裕的假期去參與到其中, 他原以為按蘇澄安的能力, 肯定會去到現場。
只是眼看已經結束了一段時間, 卻沒見過她發過現在的照片。
他和蘇澈邦提過這個地位頗高的音樂節, 但在蘇澈邦問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