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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間的路上,她驚喜地發現自己這個冬天凍傷的手背居然神奇般地癒合了。
最近手背摸上去總是有類似於結痂的小凸起,能看到紅色的點點,觸感粗糙得不行,因此她很抗拒盛嘉澤牽她這隻手,每次都下意識地藏起來。
不過泡了趟溫泉,手背變得光滑細膩,身上面板也水噹噹的。
一到房間,她激動地向那人分享成果:“溫泉真的好神奇啊,你看我的手都好了!”
盛嘉澤正在把帶來的牛奶拿出行李箱,準備倒進杯子裡給她熱上,回頭看了看她那隻手,勾起唇:“有這麼神奇?”
他給她買的護手霜抹了好久都不見效,還是有點不相信。
許聽夏把手伸到他面前:“你自己摸摸,好光滑現在。”
盛嘉澤目光微動,放下牛奶執起她的手,指腹在那片手背上蹭了蹭,還真的光滑如絲緞。面板上的凹凸不平和結痂都消失了,格外白皙柔嫩,像拋了層光,應該是溫泉水中的礦物質起了作用。
小姑娘穿著粉色浴袍,雖然浴袍稍微顯大,有點像小孩兒穿了大人衣服,但她只是個子小一些,該有的地方都有。
快四年了,盛嘉澤不禁感嘆,當初那個豆芽菜似的小丫頭居然出落得如此令人心動。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心動的,等發現時已經情難自禁,一發不可收拾。但他至今記得那年在他的房子裡,兩人剛相處不久,看見他身上的傷口時她眼中的觸動和心疼,卻彷彿彼此已經認識多年,有著一種奇妙的牽扯感。
當時他不懂,但那或許就是天意。
哪怕那時的他只當她是個小姑娘,是寄住在家裡託他照顧的孩子,卻已經註定兩人之間無法斬斷的緣分,會在正確的時候,得一個圓滿。
許聽夏被他看得臉頰發燒,屋裡的氣氛也曖昧得有些令人心慌,她咬了咬唇,連忙把手縮回來握住:“你看什麼?”
盛嘉澤捏著她手臂稍稍往自己的方向一拽,讓她穩穩地落入懷裡,然後摟住小姑娘裹在浴袍裡的纖腰。
許聽夏浴袍下穿的是泳衣,十分沒有安全感,羞得在他懷裡犟。卻被男人箍得更緊,嗓音裡也像壓抑著什麼危險的情緒:“別亂動。”
她不敢動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低下頭來,噙住她軟綿綿的唇。
酒店房間的光線故意打得很曖昧,是淡淡的暖黃色,連屋裡音樂都是浪漫的法式輕音樂,再加上盛嘉澤吻得她雲裡霧裡,還沒睡著,就好像已經開始做夢。
直到浴袍落地,泳衣外的肌膚接觸到微微發涼的空氣,冷得她一個瑟縮,恍然夢醒。
盛嘉澤也像觸了電般,理智頓回。
桃花眼中蒙著的霧氣緩緩消散,逐漸變得清明,手也往上規規矩矩地撫上她臉頰,勾唇輕笑:“檢查過了,是挺滑的。”
許聽夏早已變成一隻熟透的小龍蝦,露在外面的每寸面板都泛著粉紅色,像被他手掌染上的,還依稀蔓延到泳衣的邊緣裡去。
想起剛才的畫面,她咬著唇不好意思說話,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盛嘉澤將她抱起來,放到浴室的洗手檯上,許聽夏緊張地四肢蜷住。他卻只是揉了揉她的腦袋,壓低的嗓音夾著些微嘶啞:“洗澡睡覺。”
說完便出去了,還貼心地幫她帶上門。
許聽夏站在鏡子前看穿著泳衣的自己,明顯就是被欺負過的模樣。
唇瓣嫣紅髮腫,泳衣肩帶也散了一邊,這個版型的支撐比較好,才勉強沒走光。
可也裡裡外外都被他“檢查”過了。
許聽夏望著鏡子咬了咬唇,平地又生出一陣羞窘。
她到底憑什麼覺得盛嘉澤是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