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君子?才答應跟他住一間房?
雖然心裡又羞又憤,但洗個澡的工夫她就把自己哄好了。
就像以前暗戀他的時候,她慣常自己哄自己那樣。
現在兩個人心意明瞭,就算要更進一步發生什麼也屬於正常,她並沒有那種過分保守的心思。
她是願意的。
甚至她很喜歡他的觸碰,並且渴望著觸碰他。
是對於心愛的人的正常渴望,她並不抗拒這種心理。
喝完盛嘉澤給她熱好的牛奶,許聽夏裹著浴袍去浴室刷牙。
盛嘉澤也學她喝了杯牛奶,跟她站在一起刷牙,兩人穿著情侶裝似的同色浴袍,他故意把她摟在懷裡,等她要吐泡泡的時候也不鬆開,壞得不行。等小姑娘急眼了瞪他,才終於放她自由。
許聽夏現在才知道,男人是真的很調皮,哪怕接近三十歲的男人,平時再怎麼成熟,在喜歡的人面前偶爾也像個孩子。
兩人嘴裡都是同樣的牙膏香味,他把她摁在洗手檯上吻了許久,但那雙手老老實實地,只是抱著她吻她。
迷糊中她手腕上被圈進什麼東西,有點涼,但觸感潤滑。
盛嘉澤親了親她的耳垂,灼熱的呼吸終於退開,手指摩挲著她腕上的東西,嘖了聲:“顏色那麼醜,你戴上還挺好看。”
許聽夏低頭一看,是一隻湖水綠的玉鐲。
綠得有點深,氣質內斂而沉穩,戴上去顯得她腕間面板更白。
這色澤和通透度,一看就價值不菲。
許聽夏故意調侃他:“醜你還給我。”
“沒辦法,這可是某人用親親換來的福利。”盛嘉澤望著她笑,“褚南洲他媽讓我給你的,那天她送的就是這個。”
許聽夏驚了一下。沒想到他不僅說話算話,還行動得如此迅速,跟褚丹秋緩和了關係。
她忍不住笑得甜甜的,與他眼神交融,沉溺其中。
“戴上這個就是我家媳婦兒了。”男人握著她手腕,眼底似有桃花盛開,溫柔而瀲灩,“乖乖跟著我,一輩子不許跑。”
(一更)
一晚上平安度過。
盛嘉澤沒再對她做什麼出格舉動, 只是像那次在舅母家一樣,摟著她睡了一覺。
第二天時間安排很緊湊,攝影師七點過來, 他們起床立馬去餐廳吃早餐。
褚南洲幾乎是被初禾拽進餐廳的, 癱在座位上哈欠連天。
盛嘉澤邊給自家小姑娘剝蝦, 邊看了眼初禾道:“你可悠著點兒, 這小子看著人高馬大,虛得很。”
褚南洲瞬間坐直了身子, 瞪他:“你才虛!”
盛嘉澤轉頭就向自家小姑娘告狀:“寶貝兒, 他說我虛。”
男人灼熱的呼吸飄過來,許聽夏耳朵麻了麻。她沒明白那兩人之前那話的深意, 一本正經地反駁褚南洲:“你別胡說八道。”
這人抱她就跟拎白菜似的, 那叫虛?
褚南洲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哥,你上哪兒整來的活寶?”
許聽夏一臉懵。
初禾意味深長地瞅著她,等攝影師過來,兩人去換衣服的時候,湊到旁邊神神秘秘地說:“你們倆昨晚……”
許聽夏本來依舊是懵的,等初禾眼神色色地朝她瞟過來,才瞬間懂了, 臉一熱:“沒有!”
“嘖嘖, 盛嘉澤那個老色批挺能忍嘛。”她戳了戳許聽夏泳衣包裹著格外誘人的纖腰和翹臀,還要往她胸口襲擊, “這要換我我都把持不住。”
這姑娘穿上衣服不顯山不露水的, 但該長的地方一點沒少長。
許聽夏連忙護住胸口:“你別動。”
“我就動, 我還沒摸過呢,